通扑通的落水声。
梁婠一惊,直起身,扭头往小窗户外瞧,看不见人影,却清楚闪着火光。
看一眼地上的盘子汤碗,拎起一个往地上狠狠一摔,拾起一块碎片割着绳子。
才将脚上的绳子割断,就有人提着剑冲了进来。
是危月。
“你怎样?”
他边问边帮她解开手上的绳子。
也不等她回答,拽着她就往船舱外去,梁婠这才看到他后背被人刺伤,鲜红的血濡湿了衣衫。
刚到船舱口,方才那个汉子带着两人冲过来。
“危月,你竟敢背叛主子!”
危月冷冷笑了:“背叛?奎木,明明是你想借机杀我,竟还找这般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将梁婠小心护在身后,抬起剑:“要杀就杀,少废话!”
说罢,长剑在他手上转了起来。
他们的武功不差,危月负着伤,又要护着她,渐渐有些吃力。
梁婠摸出针包,以危月为盾,瞅准时机将淬毒的毒针往他们身上扎。
奎木被戳到眼睛,捂着眼,惨叫连连。
危月并不久缠,见此拉着梁婠就往甲板上跑。
甲板上已围了一圈人,一点点逼近。
“危月,你现在立刻放下剑,束手就擒,我们会禀明主子饶你一命,你可不能一错再错啊!”
危月目光森冷盯着他们,一手死死拽着梁婠,一手紧紧握住剑。
“我生来不知何为束手就擒,你们能打得过我再说吧!”
其中一人冷哼一声:“狂妄至极!”
说罢,长剑劈头砍了下来。
危月与他们又缠斗在一起。
打斗中,他见缝插针地回头问:“妖女,你识水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