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饮。
两个人奇怪看梁婠:“娘娘?”
梁婠抬眉:“我是怎么回来的?”
这么一问,沅芷与湘兰更是奇怪,对视一眼疑惑看向梁婠。
湘兰回道:“是主上亲自送您回来的。”
沅芷点点头:“是啊,娘娘睡得沉,主上上朝前先抱您回来的,奴婢一路就跟在旁边。”
太极殿与含光殿很近,可这么折腾,她竟然不受影响,愣是没醒?
梁婠心越来越沉,也不再做声。
昨晚给高潜诊完脉,她饮了一杯白水,然后便去绣榻上歇着,就是这一歇……
难道那杯水有问题?
初来皇宫,她尤其谨慎,不论吃的用的,还是穿的戴的,皆会亲自检查一遍,知晓有孕后,更是不敢掉以轻心。
那盆‘绿牡丹’也是意外钻了空子,才叫张宝月得逞,谁又能想到花盆里也会做手脚。
要说放松警惕便是在中蛊后,许是因为高潜这段时间表现得太正常,她无形中降低了防备,现在想想,实在不应该。
可现在她又没感到任何不适……
湘兰轻唤一声:“娘娘?”
梁婠回过神,湘兰一脸严肃:“昨晚娘娘去太极殿没多久,沐宴慌里慌张跑来要找您,看着是有什么极要紧的事,一听您去了太极殿,又急急忙忙追了去。”
沅芷诧异:“沐宴吗?我一直在太极殿,怎么没见他来呢?”
湘兰摇头:“这就不知道了,说起来还真是奇怪,与他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我还从未见过他如此惊慌失态过,本想问个清楚,可根本来不及——”
梁婠眸中一凛,捏紧茶杯:“你们进来之前,可有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