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到侮辱,他日我定要让他们双倍奉还,一切照我们最初说好的来。”
梁婠道:“让你受委屈了。”
她蹲下身,拉开小屉,取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崔皓没看直接收起来:“你让我模仿的人究竟是谁?”
梁婠抿了抿唇,目光微垂:“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以免露出破绽。毕竟,真的不知,与佯装不知,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太后不好糊弄。不过,假如哪日她肯主动告诉你,那就说明你成事了。”
崔皓仔细琢磨。
梁婠又从小屉里拿出精致的小盒子,放在崔皓面前的几上。
崔皓蹙眉:“这是何物?”
梁婠眼睫低垂:“这香名叫连理枝,能助你的。”
崔皓瞬间面红耳赤,眼神尴尬,却又不可思议地去看梁婠,根本不敢触碰小几上的香盒。
当年在郁林苑,他饮完姜汤后,便欲焰中烧……
那种欲求不满的滋味实在太可怖,他几乎要虚脱而死。
崔皓结结巴巴:“你,你为何会有这种东西?”
梁婠抬抬眼,面色如常:“特意为你寻来的。”
“可是,可我已经,并且与太后也不是——”崔皓口干舌燥,一脸窘然。
梁婠了然,不动声色:“取悦妇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何况,这连理枝也并非是助性合欢的。”
自从她向高潜坦白会医术一事,再也不用藏着掖着,不仅明目张胆问他讨要药材制药,偶尔还会给殿中的宫人内侍把脉看诊、调养身体,不过也仅限于含光殿内。
借此机会,她做了不少东西。
高潜知道她懂医,却不知道她更擅长的是制毒。
崔皓是吃完桂花糕才离开的。
沐宴从帘幕后走出来。
梁婠不等他开口,先道:“将这剩下的桂花糕拿去喂庭院里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