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弯弯绕绕、虚头巴脑,自然少不了得罪人,莫得被人背后诋毁。”
“可再说得天花乱坠又如何,关键时刻是谁领着兵马出征,为你打天下、守天下?”
“阿珵,你我虽是堂兄弟,可我一直待你与阿琪一般无二,你性子温和,幼时总被人欺负,每次还不是我和阿琪替你出头,可对?”
宇文珵沉着眉,淡淡一笑:“是。”
“上皇的意思我也能猜到一些,不过是想拿宇文玦和银岳府来牵制我,”宇文珂叹口气,道:“多余的我也不说了,日久见人心!”
宇文珵掀眸,轻轻颔首:“晋国公的话,寡人记在心上。”
宇文珂站起身,行了一礼:“上皇骤然离世,恐有宵小鼠辈借机生事,臣定会替陛下守好洛安、守好未央宫!”
宇文珵迟疑一下:“上皇殡天……”
宇文珂会意:“陛下放心,外人不会知晓。”
说罢,只低一低头,转身大踏步离去。
宇文珂一走,宇文珵偏过头,有人从另一侧小门走进来。
纵然整理过,额角散落的发丝、沾血的衣摆,仍是瞧着触目惊心。
宇文珵心下一沉,起身迎上:“情况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