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争一争的。”
话说至此,梁婠一顿:“当初陛下若是将娄雪如收入后宫,不也成了合安夫人的东床,也不至于她现在一心一意只支持广平王,可惜——”
梁婠可没忘娄雪如死前可是说怀了高潜的孩子……
高潜脸一黑。
梁婠讪然一笑,说道:“不过,对付合安夫人也不难,这姓孙的门客倒是个机会,他委身合安夫人不就图个前程,您寻个机会将他提拔起来,金银富贵浸淫之下,眼里怎可能还会只惦记合安夫人,矛盾嫌隙自然而然不就来了?可合安夫人又岂会由他过河拆桥?都无需旁人动手,内斗会自我消耗。”
“至于娄世勋,一方面尚需要陛下扶持,另一方面又忌惮陛下掌握其毒杀叔伯的罪证,自然还算听话,尚可以放置一旁。陛下腾出手,可以对付广平王……”
梁婠想了想,又道:“之前清洗,无意间牵扯太多人,陛下迫于无奈停手,却也不是真的无法处置,只需花些心思,一个一个慢慢处理,倒也是可行的,因而陛下也无需太悲观。”
谈话间,高潜已饮完一杯凉茶。
他将手中的空杯子递到梁婠手中,提唇一笑:“孤原以为淑妃下一个是要对皇后或者太后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