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你说对吗,赵弘德?”
赵弘德扭过头,眼神恨不能将她一刀捅死。
梁婠表情无辜。
高潜狠地一把拂开赵弘德,赵弘德被推得一个踉跄,幸而被一旁的宫人扶住。
高潜视若不闻,朝梁婠近了两步,抬起隐隐泛红的脸,沉目打量片刻,嗤笑道:“依孤看,不对,天下诸事,皆应听从于孤。”
梁婠本能想将他推开,忍了又忍,只好垂下眉眼,顺从道:“是,是妾失言了,凡事皆以陛下为准。”
高潜看着她,眸色渐深,忍不住轻笑,却满是嘲讽:“那孤要你向赵弘德、林广训赔罪道歉呢?”
被高潜当众推开,还差点摔倒出丑,赵弘德面露愤愤之色,又气又臊,可眼见他是要为自己出气,又高兴起来,只等着看好戏。
梁婠抬起眼,目光不避:“只要是陛下的要求,妾定当遵从。”
想借着这个来试探她方才说的话,是不是太简单了?
她又笑着提议:“赔罪需得有诚意,不如去含光殿,妾为陛下与弘德亲手烹茶致歉,可好?”
高潜深深盯住她:“孤倒觉得不如今晚昭仪与弘德一起侍奉孤,如何?”
高潜轻轻勾唇:“哦?”
梁婠不紧不慢:“关于此事,方才正欲对陛下言明,只是尚未来得及说完,不过,赵弘德说也是一样的。”
高潜带了兴味:“如何一样?”
“陛下每日被前朝顶要政事所扰,后宫的小吵小闹,不过是博陛下一笑,所以谁说都是一样的。”
梁婠语气淡然,眼睫毛都不带抖一下,似乎方才真的只是发生一件极小的误会。
赵弘德一听,满目诧异:“小吵小闹?梁昭仪可知那林广训说不定以后就要跛了!”
梁婠慢慢蹙起眉,明了点头,又对上高潜的眼:“幸得赵弘德提醒,否则妾当真忘了一件正事。”
说着十分感激冲赵弘德点一下头,而后才对高潜道:“陛下,玩笑归玩笑,正事归正事,在御花园,赵弘德与一众妃嫔都嫌现在的宫规过于严苛,此事涉及祖宗惯例,实在不是妾能处理,只怕问到皇后那里也是无用、不能违抗,所以还欲准备禀明陛下,看要如何——”
高潜被她问得一愣,勾唇冷笑,静默不语。
倒是赵弘德不淡定了。
嫌宫规严苛?她什么时候嫌宫规严苛了?
她明明说的是——
赵弘德自知说不过,只能仰头看向高潜:“陛下,妾不是嫌宫规严苛,妾是想说梁昭仪太不近人情,冷面冷心,大家都是一同侍奉陛下的姊妹,如何能狠得下心、又如何能下得去手?那林广训舞艺精湛,您从前还夸过她的,让梁昭仪这么一罚,往后岂不是废了?妾是心疼林广训……”
一副乖巧懂事、温柔可人的模样。
与御花园里头那个被群星环伺的人判若两人。
梁婠是无所谓,但也算看出来,这赵弘德是个能缠磨人的,不管是先前在御花园,还是此时此刻,对她这种不依不饶,已是不胜其烦,只是没想到高潜竟会这般好性儿对她。
他还当真是转了性子。
梁婠叹气:“无偏无党,有典有则。且不说这到底是皇宫,就算是宫外街头斗蛐蛐儿,那也得按规操作,你说对吗,赵弘德?”
赵弘德扭过头,眼神恨不能将她一刀捅死。
梁婠表情无辜。
高潜狠地一把拂开赵弘德,赵弘德被推得一个踉跄,幸而被一旁的宫人扶住。
高潜视若不闻,朝梁婠近了两步,抬起隐隐泛红的脸,沉目打量片刻,嗤笑道:“依孤看,不对,天下诸事,皆应听从于孤。”
梁婠本能想将他推开,忍了又忍,只好垂下眉眼,顺从道:“是,是妾失言了,凡事皆以陛下为准。”
高潜看着她,眸色渐深,忍不住轻笑,却满是嘲讽:“那孤要你向赵弘德、林广训赔罪道歉呢?”
被高潜当众推开,还差点摔倒出丑,赵弘德面露愤愤之色,又气又臊,可眼见他是要为自己出气,又高兴起来,只等着看好戏。
梁婠抬起眼,目光不避:“只要是陛下的要求,妾定当遵从。”
想借着这个来试探她方才说的话,是不是太简单了?
她又笑着提议:“赔罪需得有诚意,不如去含光殿,妾为陛下与弘德亲手烹茶致歉,可好?”
高潜深深盯住她:“孤倒觉得不如今晚昭仪与弘德一起侍奉孤,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