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幽冷,还夹杂着凉凉笑意。
“……我是病了吗?”
他也不知是从何时起,莫名其妙就依赖上这个味道,只要头痛症发作,便迫不及待想要闻一闻,就连太医署的汤剂、针灸都没用,可这香味就管用!
梁婠淡淡答道:“是,陛下病了,陛下因为头痛症已经病很久了。”
高潜闭上眼微微点头,笑了笑,又略带疲乏地看她:“确实很久,真是奇怪,无论如何,我好像都摆脱不了它。”
梁婠心猛跳了一下,尽量保持神色如常。
其实,有一个秘密,她也是这一世无意中发现的。
高潜的头痛,并非是寻常的病症,而是中毒。
若非此生擅制毒,她也不能发现。
起初,她只是想利用能让人上瘾的熏香来控制他,可不想误打误撞,这熏香竟能缓解他毒发时的症状。
梁婠也不清楚太医署的人究竟知不知道,更不清楚他所中之毒又是从何而来。
但这个发现点让她知道,原来不止她一人想要他的命。
她微微抿了唇角,垂下眼睫:“陛下不用担心,您肯定会好的。”
突地,脖间一凉,冷冰冰的手掌抚上她的脖子,轻轻一收,便将她包裹在掌心。
“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被突然袭来的凉意一激,梁婠瑟缩一下,再抬眼看去,他唇线慢慢绷紧,眼中透着森森冷意。
梁婠被他抓住脖子不能动弹,强作镇定,平静答道:“知道,所以,妾不会欺骗陛下的。”
高潜盯着她,眸光透亮透亮的,配上他苍白的脸,在这昏暗且一地狼藉的宫殿里,有种近似诡异的美。
梁婠觉得刺目,垂了下眼帘:“陛下,地上凉,还是先——”
高潜微微一笑,打断:“好啊,那就去昭仪的含光殿吧!”
梁婠眼皮飞快地跳了一下。
不等她说话,高潜拉着她一同起身,目光不经意落在她脚下带血的长剑上,眼睛眯了眯。
天子佩剑,被她踩在脚下?
梁婠浑然不知,道:“陛下,后日三军就要回到晋邺,妾觉得陛下应做些安排!”
既然要下手,那娄氏便是第一个。
她控制住情绪,尽量保持着平和的状态,好言诱哄。
蜷缩的人慢慢抬起赤红的眼瞪过来,饶是早有准备,目光交接的一瞬,她还是出了一身冷汗。
梁婠定了定神,手小心翼翼移去他头上的穴位,帮他轻轻按压。
“这样会好点吗?”
轻言轻语,带了蛊惑,还有丝淡淡的香味儿。
对,就是这种香味!
所有理智、意识,完全丧失,此时此刻,只想要这个味道!
高潜猛地伸出手臂,钳子似的死死将她拦腰抱住,发狠一般去嗅这香味源头。
梁婠身子一僵,呼吸都觉得困难,浑身抑制不住地战栗,那是刻在骨血里的恐怖记忆。
“按呀!继续按!为何要停下!不要停!”
应是感受到她的僵硬与停滞,高潜心烦意乱、焦躁不安。
梁婠僵着声音应了声:“是。”
她也不知道维持这个姿势多久,只知道那双锁住她的手臂,渐渐从她身上滑落,而他也像饮啖醉饱似的,心满意足地仰头靠上墙壁,闭着眼微微喘着气。
梁婠只想立刻剥掉身上这层衣服。
好半天,高潜眼睛才睁开一个缝,瞧她,眸光幽冷,还夹杂着凉凉笑意。
“……我是病了吗?”
他也不知是从何时起,莫名其妙就依赖上这个味道,只要头痛症发作,便迫不及待想要闻一闻,就连太医署的汤剂、针灸都没用,可这香味就管用!
梁婠淡淡答道:“是,陛下病了,陛下因为头痛症已经病很久了。”
高潜闭上眼微微点头,笑了笑,又略带疲乏地看她:“确实很久,真是奇怪,无论如何,我好像都摆脱不了它。”
梁婠心猛跳了一下,尽量保持神色如常。
其实,有一个秘密,她也是这一世无意中发现的。
高潜的头痛,并非是寻常的病症,而是中毒。
若非此生擅制毒,她也不能发现。
起初,她只是想利用能让人上瘾的熏香来控制他,可不想误打误撞,这熏香竟能缓解他毒发时的症状。
梁婠也不清楚太医署的人究竟知不知道,更不清楚他所中之毒又是从何而来。
但这个发现点让她知道,原来不止她一人想要他的命。
她微微抿了唇角,垂下眼睫:“陛下不用担心,您肯定会好的。”
突地,脖间一凉,冷冰冰的手掌抚上她的脖子,轻轻一收,便将她包裹在掌心。
“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被突然袭来的凉意一激,梁婠瑟缩一下,再抬眼看去,他唇线慢慢绷紧,眼中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