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如何?”
梁婠无意纠缠,再不看她一眼,抬脚往里走。
水已经够浑了,也不在乎这一点儿……
寝屋中,太师躺在榻上,昏睡。
府医急得在屋子中间团团转。
乍一见梁婠,急奔过来,却又忙止了步子。
摆手切切道:“梁姬休要靠近。”
梁婠脚下一顿,顿时如跌冰窖,脸上再掩饰不住焦虑,心中答案呼之欲出,“莫非是——”
府医垂头叹气:“贴身侍候者,只说太师莫名发热,谁知小人请脉后,才发现竟与时疫症状相同。”
梁婠闭眼,方才一向镇静如白露,都是肉眼可见的慌乱,又见里外伺候的人全站在院中,她就猜了个七七八八,只是心中总怀着侥幸心理。
谁曾想,竟当真是染了时疫。
可好端端的,太师这段时间也不曾出过门,时疫又是如何得的呢?
梁婠沉声:“可见其他人有异常?”
府医皱着眉,摇头叹息:“暂未发现,只是现下必得小心,若是被——”
梁婠心里清楚,如果此时传出太师府里发现时疫,只怕所有人都得被抓起来,而太师府的大门就堂而皇之地被人打开,难免有人会趁乱混入其中,谁知在别的角落,是否还有类似于陆淮盒子的那种致命东西?
如此想来,或许太师染上时疫,并不是意外……
终究还是防不胜防。
“梁姬,这下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