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艳色绝世,南齐国君还亲赐名号‘玉蕊夫人’。
思及此处,宋檀不免暗暗忧心,有道是,日中则昃,月满则亏,名声太过,未必是件好事,尤其是女子。
自古红颜多祸水,尽代红颜皆薄命。
如今也唯有陆修这样的人能护得住她,只是这种护又能否长久呢?
倘若……
宋檀愁肠九转,望着对面还不自知的人,愈加惆怅。
两人各自胡思乱想,皆是沉默。
半晌。
梁婠放下杯子,抬头:“出来有些时候,我也该回去了。”
宋檀口边的话,到底还是咽了回去,只点头应好。
看得出来,她今日心情不佳、心事重重的,有些话还是改日再说吧。
宋檀也不做挽留,只将她送到门口。
梁婠简单道了别,上了车。
一路晃荡,她也只是闭目养神。
才到门口,却听门子道,陆淮来了。
梁婠只觉奇怪,这无假无事的,怎么突然就来了。
刚迈过门槛,手便被人一把抓住。
梁婠侧过脸瞪他一眼。
陆修也是刚回来,一身华贵的紫袍朝服,衬得他肤如白玉、俊美非常。
显然他只比她晚到一步。
梁婠:“听说二兄来了。”
陆修握着她的手,并不惊讶,“说是要找什么东西,现在应是在东阁。”
东阁?
梁婠略略思索,“我们顺路过去,曹鹿云住着,他这般去,多少不便,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
陆修微微颔首。
东阁书房里,陆淮东翻西找,他不是一个杂乱无章的人,可奇怪的是那个盒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