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别有意味。
“是孤先看上你的。”
“孤知道,你也想来侍奉孤,对吗?”
梁婠瞪着眼睛,满是诧异,一颗心几乎要从嘴里跳出来,身子在他手里轻轻颤着。
高潜笑得更放肆。
“可你知道孤为何要将你送给大司马吗?”
梁婠像一具木偶,受他操控。
他低下头,一点点靠近,凉凉的唇瓣贴上她冻僵的耳朵。
“夫人好像冷得在发抖,不如去孤的太极殿,暖暖身子?”
不容反抗,他胳膊一伸,将她揽在臂弯下,陌生的气息与温度,梁婠一阵恶心。
本能就想一把将他推开。
梁婠起一身鸡皮疙瘩,大着胆子要挣开。
“陛下,众目睽睽之下,实在是——”
“夫人这会儿挣扎好生无趣,不如留待稍后……”
“陛下,这实在是不妥!”
高潜胳膊一收,将她贴得更近一些:“夫人先为孤跳荷塘,又送孤玉蕊花,孤如何不懂?”
见梁婠面上表情一僵,不再挣扎,他心情极好。
玉蕊花本就是他最爱的花。
高潜醉酒后,挑选侍寝的女子,便是折下一支玉蕊花,插在女子鬓边,笑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夫人以后要常入宫。”
梁婠就被他挟持着往太极殿带去。
经过昭阳殿,梁婠抬眸冲他微微一笑:“陛下就不怕皇后看见吗?”
高潜颇为意趣:“夫人是想叫皇后看见,还是不想叫皇后看见?”
梁婠低下头,刚好露出藏在白狐裘下的一截粉颈,光滑细腻,香娇玉嫩。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是天下之主,妾自然要听从陛下的。”
刻意放软的声音,娇娇滴滴,甜而不腻。
“说得好,想来你是知道孤将你送给大司马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