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红,更添了几分雌雄难辨的美。
这口气颇为怨怪。
梁婠瞧他形容,已是猜了大概,只笑道:“怎么舍得叫你站在这儿风吹日晒的?”
宋檀叹气:“公主寡居多年,男宠虽多,到底久不见喜,这亲事又是广平王与大司马一同相中的,是以对此尤为重视,特意大操大办。
搁别人家,都是男主子在门前迎客,可这堂邑侯府没男主子,便只能由我们代劳!
你瞧瞧那僧多粥少的,好容易有个宾客上门,转眼就被人拉去。你来了,我也算迎个贵客陪着,倒也不用再出来。”
宋檀是一脸怨气,梁婠瞧着越发想笑了。
谁想发泄的话还未说完,他便敛了气,对着自己一拜。
“大司马。”
梁婠才要回头,身后的人已经走至身侧。
“说你过河拆桥,可有冤枉你?”他仅瞥梁婠一眼,便免了宋檀的礼。
宋檀直起身,再看过来的眼神多了些别的意味。
梁婠讪讪一笑。
陆修却未看她,只对宋檀道:“你兄长的事,婠婠已跟我说。”
宋檀神情一僵,不复方才的假意嗔怪,严肃的脸上多了紧张。
陆修无视两人表情,淡淡道:“去查的人只说,你兄长被席间的一个宾客带走,至于具体是哪个,日子久远了些,还得一个个排查。”
宋檀红着眼眶,似喜似悲,想说的话哽在嗓子。
“出入城门的记录里也并未有你兄长的登记,他应是还在晋邺城的。”
梁婠惊讶看向陆修,跟他说这事也快两个月了,一直未得消息,这段时间他事务繁杂,她是看在眼里的,寻人的事就没好意思问,不想竟还真查出了些眉目。
要知道他这两个月查的,可比他们这么些年四处打听有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