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在身后的手,不怀好意地笑着,“好!”
他低下头急忙去扯她的腰带。
梁婠垂下的眼眸微动,那双手就要探到腰间,她猛地一抬手,刀疤男吃痛闷哼一声倒了过去,梁婠也被他一起带倒。
刀疤男虽被连扎几针,到底正值壮年,又是习武之人,仅凭余下三分意识也够与她在草丛里撕扯。
天黑,又下着雨,穴位实在不好找,梁婠丢掉手里的银针,拔下发簪,不管不顾朝他身上扎着,又快又狠,温热的血液溅得她满脸都是。
刀疤男闷哼的声音,痛苦又压抑,反叫人遐想。
许是他们动静太大,引得废弃屋里的人朝外恨恨吼了一句,“你玩归玩,可别过了,万一弄死,咱们就是白忙活!”
与她撕扯的人终于软了下来,再没动静。
梁婠也像用尽所有力气,从他身上跌到旁边,任雨水往脸上砸。
山中是有饿狼猛虎,可有时人比饿狼猛虎可怕多了。
梁婠只歇了片刻,便努力翻身爬到一旁,她就算真的葬身野兽腹中,也好过叫这些人碰触。
无论如何,要逃!
梁婠无暇多想,强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站起来,瞥一眼倒在草丛的人,扭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