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怎地又回来了?”
梁婠只盯着药匙,“不是说了,遇了贼,没去成。”
“那要奴婢去跟崔小郎知会一声吗?”
“行啊。”
将最后一勺饮尽,梁婠漱了口才躺下,对着春儿嘱咐道,“那披风可收好了,回头洗净了,我还得找机会送还给大司马呢。”
她脸颊本就烧得通红,可一双水眸却暴露了羞涩。
梁婠闭起眼,不再说话,虽暂时不能处置她,但实在架不住从心底泛起的恶心。
春儿收起披风,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娘子该不会是喜欢上大司马了吧……
次日,张氏真请了大夫来给她请脉。
梁婠也不推辞,十分配合,她自小脾胃虚弱、身体寒凉,不如借机好好调养一番。想到上一世她服药坏了身子,这一世,说什么也不能再为了其他人伤害自己。她不仅要报仇,还要爱惜自个儿!
汤剂连服三天,风寒好了大半。
梁婠觉得精神稍好,便让春儿扶着去院中的小亭里坐会儿。
春风拂槛,嫩柳抽丝,梁婠却没什么赏景的心情。
因那件披风的关系,她倒是能在梁府多住些时日,可叔父一旦知晓陆修对她根本无意时,只怕仍然逃脱不了被送去司空府的安排。
那样的话……
思虑间,梁婠余光瞥见不远处廊下,有几个人影往这边行来。她低下头,重新拿起绣针。
“阿娘,我没看错吧,你瞧阿姊那是在做女红哦!”
不远处响起的惊诧令她勾起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