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南星灿烂一笑,“我想给薛姑娘做童养夫啊,当然不能比虞指挥使差太多,不然薛姑娘肯定不选我啊!
主子你不知道,虞指挥使的衣服都好漂亮,我今天和他打架,还看到他手上戴了个好漂亮的珠子,衬得他的手都好漂亮!
等我有钱买好看的衣服穿,买比虞指挥使还好看的衣服穿,买比虞指挥使还漂亮的珠子戴,我也会很俊俏,很漂亮的!”
宝幢继续问,“那你为什么要做薛施主的童养夫?”
“那我就可以天天吃到薛姑娘做的好吃的啦,还能天天见到薛姑娘!”
宝幢循循善诱,“薛家是做生意的,他们家的童养夫是要会做生意,会算账的,你会吗?”
南星惊恐摇头,打架他在行,算账?
算盘到他手里能撑过半个时辰,都算那个算盘结实了。
“而且童养夫地位低下,别说是天天吃薛施主做的饭菜了,都不许上桌吃饭的,天天有点残羹冷炙果腹就不错了。
而且一旦犯错,就立刻要被赶出去,你觉得以你的蠢样子会永远不犯错吗?”
南星更惊恐了,他怎么可能永远不犯错?
他能保证三天不犯错,就不错了!
宝幢满意看着南星惊恐的模样,总结陈词,“所以,你就不要想着做薛施主的童养夫了,你做不好的”。
南星咽了口口水,“可是我想吃薛姑娘做的饭菜,还想天天看到薛姑娘”。
宝幢沉吟,“那就有点难办了,啊,不如你去做薛施主的侍卫,这样就能天天见到薛施主了。
再好生讨好讨好阿魏施主,这样阿魏施主在吃薛施主做的饭菜时,就不会忘记也偷偷给你也送上一份了”。
南星眼前一亮,连连点头,随即又想起来,“可是,我要保护主子”。
宝幢合十竖掌,悲悯开口,“阿弥陀佛,你自去就是,我又岂能忍心约束于你?”
南星纠结了半晌,终于还是吃货的本质占了上风,决然开口,“主子,我和哥哥调个班,晚上回来保护你!
白天我就去给薛姑娘做护卫,这样两头都不耽误,我还能给主子带晚食回来吃!”
宝幢微微一笑,宛如佛子拈花宝相庄严,“阿弥陀佛,不必如此。
你既跟了薛施主,与我便不再有主仆之名,不必再记挂我,我亦无需你记挂,你安心去就是”。
南星一听果然有理,不再纠结,高高兴兴跳窗走了。
宝幢盯着面前已抄写了半页的经书半晌,敲了敲桌子,问,“母后不是命人送了许多衣裳来?不必送回去了,拿来我瞧瞧”。
西柳,“……”
呃,他是不是还应该再去准备个百儿八十的手串,免得主子挑完衣服又要挑手串,来不及准备?
……
……
虞信去上差了,南星很轻易地跳进了薛府,藏在薛宝宝屋前的樱桃树上学鹦鹉叫。
阿魏正在帮薛宝宝晒药材,听了不由疑惑道,“怎么会有鹦鹉叫?我们家谁养鹦鹉了?”
薛宝宝头也不抬,“许是隔壁飞到这的,不用管”。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小声地喊薛姑娘,声音好像是从——
薛宝宝抬起头,阿魏已经放下筛子,几步跨到了薛宝宝面前,喝道,“什么人?”
南星晃了晃树枝,又叫了声薛姑娘,跳了下来。
阿魏惊喜喊道,“南星?怎么是你?”
南星朝两人抱了抱拳,嘻嘻笑道,“主子说要我以后就跟着学生姑娘,不必再回去,我就来了”。
他这时候生怕自己要是提了童养夫的事,薛宝宝就真的答应了,哪里还敢说什么童养夫,只说自己要来做侍卫。
薛宝宝疑惑,“就这样?”
南星高兴蹦到她身边,“就这样啊!主子说不忍心约束我呢!
薛姑娘,你在晒药材?我帮你啊,我帮你晒到屋顶上去,肯定一会就晒好了!”
薛宝宝不由笑了起来,时隔一年,南星还是当初的南星。
“大师真的说你不必再回去,以后就跟着我?”
大师竟然这么体贴周到?她还没开口呢,他就把南星送给她了?
南星连连点头,双眼晶晶亮地看着薛宝宝,“姑娘,我这次回去和师父又学了许多厉害武功,肯定能做好姑娘的侍卫的!”
薛宝宝被他看得心头发软,试探道,“那就事先说好了,不管在我这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许和宝幢大师说”。
南星迷惑摸头,“为什么不许说?”
“反正就是不许说,你只要说一个字,以后就再也不许来了”。
南星为难,“那要是主子问怎么办?”
“那你就说是我不许说”。
南星立即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