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顺利,带飞全家即可……
写完了给金嘉树的信,她又重新拿出给哥哥海礁的回信来,继续往下写。除了回信,她还在家中四处打听,设法问清楚哥哥给家里其他人写的信里是否有新消息?二叔给二婶写的信里,又是否说了新的故事?想要不引起任何人怀疑地打探情报,她也颇费了一番功夫。等好不容易忙完,她把信送到祖父手中,由祖父交给“霍盛昌”的伙计发往京城,家里又迎来了新的热闹。
祖母马氏终于把织布作坊的账目盘清,与周家三房的周晋林夫妇谈好了价钱,完成了股权交易,马家舅奶奶这才得到了消息,闹上门来,吵着说两个小姑子瞒着娘家兄嫂过户作坊,是不把兄嫂放在眼里,损害了娘家亲人的利益了。
马舅爷爷这两年身体不大好,虽然已经退休,却始终未能安心休养,腿脚依然不大灵便。这回他被妻子鼓动着,也勉强拄着拐杖,随妻子一同到妹妹妹夫家来了。马舅太太闹腾的时候,他便在边上坐着,不吭声,但也没有任何阻止妻子的意思,显然对妻子的态度是支持的。
海西崖与他对面而坐,看着他的表情,仿佛看到了当年自己初到长安时,表面和气,实则轻视的那个大舅哥。
有些人,即使一直表现得好像正人君子一般,可骨子里的本性是藏不住的。他的妻子马玉梅曾经对娘家兄姐十分亲近,可这份信任,终究还是错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