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陶阁老为什么要考较他算账的本事?难道陶阁老打算给他安排的职位,是需要算账的吗?”
海西崖与谢文载对视了一眼,面上都露出几分异样来。
海西崖低声道:“锦衣卫查案,也是需要算账的吧?可那种事,不是……叫底下小吏去做就行了么?”
谢文载则小声回答:“就算底下有人算账,也比不得查案的人自己心里有数吧?礁哥儿从小在边城抓惯了奸细,若叫他去查案抓人,他是绝对能胜任的。只是他没有根基,人又年轻,容易得罪人。我倒宁可他进锦衣卫做个文职,只单纯负责算账盘账就好了。这项本事,他得表兄你的亲传,绝非寻常小吏可比。”
海西崖捻着胡须没说话。如果孙子进锦衣卫做文职,就跟他在肃州卫做文职一样,危险不大,却必不可少,他心里是乐意的。
海棠再次插话进来:“锦衣卫如今要查什么大案、疑案,需要连查案的武官都需要学会算账了吗?在新科武进士里挑人,难道原本的人手不足?而且陶阁老还不声张,专门找哥哥这种来历清白可信的新人,是不是有什么缘故?”
海西崖与谢文载闻言都愣住了,齐齐露出震惊的表情,不约而同地脱口而出:“孙家!”然后双双闭上了嘴,不再多言。
可他俩的脸上,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