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为何还要纵着她?!就算她在宫宴上胡说八道,皇上就不能命人将她堵了嘴拿下,丢进冷宫么?!皇上对她的谎言如此重视,还非得千里迢迢召人进京去作证,岂不越发显得此事并非无稽之谈?!”
谢文载也觉得皇帝的应对之法十分愚蠢,但他早已习惯了皇帝对孙贵妃的偏爱,根本没兴趣再去指谪什么了,只道:“我想给陶南山写信,只是不好借用周家的信使。表哥可知道长安有什么可靠的快脚信差,能在最短时间内将信送抵京城?”
海棠在旁听着自家祖父与表叔公的交谈,心里隐隐有所猜测。
皇帝之所以会用一种不大聪明的方式去处理孙贵妃在宫宴上发难的问题,估计是因为他清楚许贤妃的真正身世,也知道金家死掉的人与自己脱不开干系。孙贵妃往许贤妃身上泼的脏水,有一多半是他的锅。他自个儿心虚,便难免会应对失措,反叫许贤妃遭了池鱼之灾。
如今只盼着金嘉树进京后,能顺利解决此事。否则孙家没有了后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支持纪王世子上窜下跳,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