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显然海西崖说的话没什么问题。
接着谢文载便点头了:“是,表哥若是成为了户部的主事,那海家在军中的名额便要空出来了。”他离开镇国公府时,周六将军就曾提醒过他这一点。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海礁也快到能进入军中的年纪了。有镇国公做主,海家便是拖上两三年,再让海礁补上空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事在西北边军常有,各家都是这么做的。海定城阵亡沙场之后,海家十来年没人在军中任职,也无人挑他家的理。
海西崖却犹豫了:“我若转入户部,随时都有可能被调走。可海家是西北边军的军户,没了我,宝顺便要顶上。他若是在西北边军补了缺,还能跟着我们走么?”
他心里依旧惦记着要一家团圆,不能把家里的孩子一个人丢在西北呀!无论是留在长安,还是回到直隶,他们一家人都要整整齐齐的才好。
众人都沉默了。其实大家都觉得,这种事去求一求镇国公,应该不能解决,只是多少有些不合规矩罢了。然而,考虑到陶岳的安排会给他们家带来的利益,他们似乎没必要在规矩上太过拘泥?只是这种话,大家都不好意思明说罢了。
这时候,海棠开口了:“为什么一定得是哥哥顶上这个名额呢?其实二叔也是我们家的人呀。他不是更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