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拖他的后腿,还不如好好留在长安学本事,哄你父亲高兴。只要涂同知心里欢喜,过两年你找个机会在他面前替阚百户说说好话,说不定还能再把人调回来呢?要是你学得足够好,将来直接在长安谋了军职,兴许还有望把阚百户调到手下来,到时候你不就能长长久久与好友待在一处了么?”
涂金宝心动了:“这……真的能行?”
“怎么不行?”海礁拿话哄他,“只要你能让你父亲满意了,这种事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儿?远的不提,你要是真能让你父亲高兴了,明年天气回暖后,你还能求个机会,上甘州见见世面去,到时候提前给阚百户写封信,约他在甘州城重聚,见上一面,又有多难呢?”
涂金宝顿时面露惊喜:“还有这么办的?有可能么?!”
“当然有可能!”海礁往他面前吊了一根胡萝卜,“我可是听说了,都司明年要派人去巡边,多半派的就是涂同知。眼下又非战时,他不必急着赶路,慢慢走过去就行了。你是他儿子,跟着老爹四处走走,长长见识,又不犯忌讳。从前巡边的将军带上家中子侄顺道历练一番,那都是惯例。你若不信,只管找人打听去!”
涂金宝目光闪烁,大为心动。他也顾不上跟海礁、金嘉树多说,转身就上马回家去了。
金嘉树目送他离去的背影,回头问海礁:“这事儿真能成么?涂同知能答应?”
“答不答应的,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海礁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袖口,“只要涂金宝愿意老实学本事,不再整天胡闹,我们便是劝说有功了。涂同知只有高兴的,还能跟我们生气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