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他们走得那么仓促,她一定忙得不得了,哪里有功夫来招呼客人?改日她在庄上安顿下来了,额再去看她也不迟。横竖坐车过去也方便,大不了在庄上住一晚。那宅子那么大,有的是屋子招呼额们家。”
她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只是他们走得也太急了!这些天额一直在跟大姐商量着开织布作坊的事。今年额们可以先试试水,做点皮棉买卖,先把货源的路子搭好了再说。额都打听过了,有两家皮棉商人近日都要出货,一个延安的,一个榆林的,都是老爷从前认得的熟人,只要额们愿意把他们的货物全包下,就愿意给额们一个实惠价钱。额正想跟大姐商量,选哪一家的货物好呢,谁知她这就要出城了!等她搬到别庄,额以后要跟她商量啥事,都不如眼下方便了,这作坊还怎么开得起来?!”
海棠笑道:“阿奶,你原本也只是想借周家三房的名头来开作坊罢了,难道还真指望姨奶奶能帮忙打理作坊的事务吗?如今跟从前也没什么两样,只要姨奶奶跟姨祖父商量好了,借他家的名帖给你用一用,别的时候不出面也没啥,反正姨奶奶答应了要出一半本钱的,也算是出了一半力了。”
马氏哂道:“这算什么出了一半的力?开作坊不用找地方么?织工的事也需要大姐操心吧?额虽说也是长安人士,却比不得他们周家手里有人。这些事若是大姐不肯出力,真要额一个人累死不成?!”
她越想越觉得这样不行,立刻起了身:“明儿额就不去打扰大姐了,但额今儿有要紧事,得跟大姐商量才行。额这就过去一趟,棠棠看家,晚饭也交给你了!”
海棠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