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什么,果然瞒不过镇国公府里的人。连宅在院子里休养的周雪君都知道了,更何况是其他人呢?可惜母亲还懵然未觉。
她只道:“母亲又不能成天盯着我。况且等国公夫人生辰过后,我就不必再抄经了,到时候自然会有闲暇时间。”
她不想再跟周雪君谈母亲的事,便转了话题:“海姐姐怎会忽然送了那么多东西来?”
周雪君眨了眨眼,顺水推舟地说:“也没什么,她托我帮她一个忙,是她哥哥求她办的事,说是麻尚仪准备要搬进金家去住,金家的儿子正犯愁,不知她有什么喜好忌讳,就找海家哥哥打听。海家哥哥能知道什么?只好让海姐姐来找我们了。我想着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倒是生受了她那么多别致的好针线。既然收了她的礼,我当然要把事情办好了。我也不知道麻尚仪喜欢什么,可吴姐姐你在宫里住了好几年,必定对她很熟悉,问你一定能打听出来!”
周华君在旁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把我们请过来,一个字不提海姐姐的请托,就先让我们挑荷包扇袋,原来是打着让吴姐姐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主意。吴姐姐就答应了吧,礼物都收下了,你怎么好意思回绝送礼人的请托?”
吴琼原本还觉得有几分为难,闻言也忍不住笑了:“我那时候还小呢,几年没见麻尚仪,我能知道什么呀?”她顿了一顿,“麻尚仪住进府里后,也曾来探望过母亲和我。我原想好好跟她叙叙旧的,偏我母亲那个古怪脾气……我也不知道我母亲是否说错话得罪她了,好些时日没再见到麻尚仪,我心里怪过意不去的……”
周雪君挑了挑眉:“那我们请她过来说说话,怎么样?顺道替吴姐姐说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