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更糟糕了。反倒是大姐果断报信,让姐夫能及时制止周晋浦的胡闹,对三房更有利。叫国公爷他们知道了,也会觉得三房还能自己立起来,用不着事事都要他们操心。这难道不是好事?!”
她催彩绢:“赶紧的,回去就让大姐立刻给你们家老爷送信,不能再耽搁了!如今眼看着太阳都西斜了,用不了几个时辰就要天黑。真等天黑了,谁知道周晋浦会出啥歪招?万一真把马老夫人给放走了,你们三房好不容易脱了罪,便又要沾上嫌疑,连着大姐的儿孙们都要受连累呢!”
彩绢闻言不敢再迟疑,忙给马氏磕了头,便匆匆往外走。
海棠与海礁送她出去。海礁还提醒她:“若是姨祖父那边迟迟没有决断,你就跟姨奶奶说,提前派人盯住周晋浦,看他打算做什么,又联系了什么人。还有马老夫人那边,若是真的逃了出去,是否还有帮手残党?把这些事都盯紧了,等姨祖父回来,她也有话可回。就算姨祖父恨不下心,她也能阻止周晋浦闯下大祸,连累全家。大不了最后将周晋浦推出去背锅,保住家里其他人,反正这也是他自找的。”
海棠也道:“此事关系到表叔表姑他们的名声前程,万万轻忽不得。姨奶奶只当是为了儿孙着想,就算将来姨祖父真个生了气,也还有国公府替她撑腰呢!”
彩绢听得睁大了双眼,神情严肃,重重地点了头,便出门匆匆离去。
海礁有些不放心,便与妹妹说了一声,跟着彩绢往周家三房去了。
海棠在门上站了一会儿,目送他二人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回头望了金家宅子那边一眼,见麻尚仪等人还未出来,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好奇。
麻尚仪在金家待了这么久,不知都跟金嘉树谈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