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附近张望了几眼,就会被官兵给抓起来呢?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呀!这城里到处是给人帮闲的跑腿少年,也没见官兵怀疑过谁。他打扮得这般整齐,半点不失体面,凭什么要被当成贼?!
金梧心里很委屈。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等回到住处,他母亲金柳氏得知儿子被官兵抓住,没能见到金嘉树,顿时心疼不已:“长房的小崽子几时变得这般难缠了?人都没见到,我们梧哥儿竟然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这长安真真是待不得了!”
金鑫不耐烦地说:“难道是我们乐意待在这儿的么?还不是被官司拖了后腿,才会想走也走不成!你总说可以找桐哥儿求求情,说他什么都不懂,年纪又小,一定很好哄。只要他愿意替我们求情,就算老三救不得,至少能把娘给救出来。可事情哪儿有这么容易?!
“如今桐哥儿背后有大靠山,我们能见他一面都难,更别说是哄得他松口了。依我说,这事儿还是算了吧。知府存心要寻我们家的晦气,娘已是救不得了,再救她,只会连我们都给赔进去。还是想个法子,赶紧离了这里算了!”
“不行!”金柳氏急道,“你以为想走就能走么?守城门的官兵能放人?上回我与大姐想出城找长房那小崽子,都被拦回来了,你难道就能例外?!长安知府摆明了不想饶过我们。娘和老三就算了,若是连你我都一并赔进去,叫孩子们怎么办?!”
金鑫恼羞成怒:“那你说怎么办?!梧哥儿都近不了桐哥儿的边,还有谁能出面?!”
“我去!”金柳氏咬牙,“我只是弱质女流,出门找点零活干,官兵没理由抓人。只要我见到那小崽子,自有法子叫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