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叫人拆穿。不是说,周淑仪嫁去京城近二十年,只回长安省过两次亲,马老夫人却从不去京城看望爱女吗?还有太后娘娘派使者到长安来赏赐娘家人,她也从不出面。莫非是怕京城或宫里有人将她认出来?”
其他人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海礁合掌道:“不错!怪不得她行事如此古怪,周太后明明是施恩才派使者到长安来赏赐族人的,她却连面都不露,失礼得很,偏还有人夸她贤惠……我也不知道她那些贤惠名声是如何得来的,但她甘愿冒着得罪太后的风险,做下如此失礼之事,八成是生怕让宫里的人认出来吧?!”他忍不住冷笑了,“真是想太多了!五六十年前就出走的人,谁还记得她?若不是陆爷爷惦记着那批刻了长寿花纹的祭器,也不会打听她家里的事!”
谢文载想了想:“这事儿不过是我们猜测的,无凭无据,也不能断定她确实就是那位宗室贵女。况且,这样的身份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即使是年轻时有过私奔的传闻,如今她都一把年纪了,诰命在身,子孙繁茂,又还有什么可忌讳的?几十年都不肯回京认亲,她也太狠心了!”
“回去又有什么用?”陆栢年叹道,“她父母姐妹皆已亡故,外甥也夭折了,幼弟非同母所出,还是她离开后才出生的,根本谈不上手足情分,回去也没意思。”
海棠在旁笑笑,忽然说:“谁知道她当年做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躲了这么多年,如今都快死到临头了,还不肯说出来,定是大事吧……会与颍川侯府有关吗?”
众人齐齐惊讶地扭头看她:“这话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