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几分才是。”
周奕君冷静下来,郑重点头:“放心,我省得。”
说罢,他又感叹道:“你妹子好生聪明呀!我都没猜到归夫人会有这样的想法,你妹妹没见着人,只听你说了几句,反倒猜中了。”
海礁虽然一向为自家小妹的聪慧而自豪,但在外人面前还是要谦虚两句的:“哪里哪里,她只是恰好知道些归夫人的想法,才会如此猜测罢了,也未必就是真的。”
“不,这应该就是实情了。”周奕君叹了口气,“也唯有如此,归夫人才会跟我说那些威胁的话。她并不是真的知道了我们家近日的谋划,只是……自作聪明而已。她以为这是一件可以拿捏住我的小事,并没把它当成机密。若她知道我们家正打算算计谁,又想拿此事来威胁的话,这会子就该直接找上我祖父祖母说话,而不是冲着我阴阳怪气了。”
海礁略一迟疑:“她就算知道你们家正打算要做什么,也不会拿这种事来威胁吧?她不是跟孙家有血海深仇么?孙家人也疑心她害死了六皇子,见了她,定是欲除之而后快的。我看她的处境比金嘉树还要凶险几分。只不过金嘉树住在外头,更能诱得孙家的探子上门动手;而她母女二人却居于镇国公府后宅,外人轻易接触不到她,自然也就不敢上门罢了。”
说到这里,海礁又提醒了周奕君一件事:“唐家赶出来的两个教养嬷嬷是知道吴家幸存者到了长安的,也不难打听到,归夫人母女近日时常出府走动。等到孙家探子汇聚长安的时候,你们家最好还是拦着她些,别让她再随便出门了。万一遇上个知道孙家仇恨她的人,顺道给她一刀,那你们周家可就要颜面扫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