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些麻烦。”海礁皱了皱眉,“如今周家以为他是许贤妃的外甥,想必金嘉树本人也是同样的说法,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让他说实话了。除非孙贵妃象上辈子似的揭开了许贤妃二嫁的真相,否则我还能对金嘉树说,我活了两辈子,知道他娘以后会承认自己生了他么?”
“我们为什么非要他说实话不可?”海棠觉得哥哥有些钻牛角尖了,“从一开始,我们就只是为了拉近与他的关系,从而解开许贤妃与周家之间的矛盾,才想从他嘴里打听他身世的。可如今,他与周家联系上,许贤妃已不可能误会埋怨周家了。而我们只需要知道他与许贤妃之间关系密切,他俩是姨甥还是母子,又有什么区别呢?哥哥先前也说了,宁可他真是许贤妃的外甥,事情还能更简单一点儿。那我们就让整件事变得简单一点儿好了。”
海礁眨了眨眼:“你是说……我们就装作不知道上辈子的事,直接把金嘉树当成是许贤妃姐姐的儿子了?”
海棠点头:“这样我们就能大大方方地去跟他结交了,也可以光明正大地为他筹谋将来。你若想与他交朋友,这么做也能让他打消防备心吧?不然你总想从他嘴里打听他的秘密,他一直戒备你,又怎会愿意与你结交往来?等他将来能给他‘姨母’写信了,他也不会在信里说你一句好话。”
海礁挑了挑眉:“那可就大大不妙了……许太后可是比陶岳陶大人还要粗的大腿,我可不想得罪了她。”说着说着他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海棠见哥哥终于能放松下来了,便赶紧提醒他一件事:“等金嘉树把哥哥当成好朋友了,你最好想办法不着痕迹地提醒他,若真想一辈子做许贤妃的外甥,有些准备功夫就要尽快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