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挟到姨奶奶面前去的吧?”那可就真的是“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了。
海家人想了想,都觉得好笑,连胡氏也说:“这就是报应了,谁让他躲到周家三房去呢?若他选的是周家其他房头,宝顺便是去周家三房走一百次亲戚,也发现不了他的踪影。”
笑完之后,马氏道:“既然是天意要让马老夫人出丑,额明儿就给大哥送信,让他去联系屠家人,叫屠家知道如今周家出了啥事,别再傻乎乎地死抱马老夫人的大腿了。倘若周晋浦真见到了他母亲陪嫁庄子的庄头,实话该说就说,不必忌惮谁。若是那庄头已经被马老夫人收买,屠家也该趁早将人换了,省得底下人胳膊往外拐,都象马老夫人似的,净坑家里人!”
海西崖从不干涉妻子与娘家亲人往来,笑着应了,又转头看向孙子海礁:“我听说你今日跟你周家姨祖父去了镇国公府,镇国公还夸奖了你?你可听到那杀手是如何招供的了?他们一伙人为何要杀金家人?”
海礁谨慎地回答:“他说自己是奉命行事,只是背后主使之人身份颇为棘手。国公爷已将此事揽了过去,我可能不方便说得太多……”
海西崖摆摆手:“既是镇国公有吩咐,你不说也罢。只是杀手已然落网,若是镇国公没有封锁消息的意思,你也该去跟金家小哥说一声,让他安心。”
海礁连忙坐直了身体:“是,孙儿听从爷爷的吩咐,明儿就去寻金嘉树说话。他若还有信得过的亲人在世,如今也可以放心写封信去联络了。不然他腿脚有伤,行动不便,家人的后事要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