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安,有她从旁劝解,姨奶奶迟早会醒悟过来的。其实她如今已经生儿育女,连孙子都有了,早在周家三房站稳了脚跟,已经不是婆婆说几句她的坏话,就能被随意休弃的存在。她应该对自己更有信心才是。如果她丈夫真的靠不住,大不了跟着儿孙们过活嘛,又不是离了周家三房就会饿死。”
海礁笑道:“姨奶奶手里就只有两个庄子,收入并不丰厚,还要接济儿女,平日过得紧巴巴的。虽然她离开婆家不会饿死,但也肯定不如眼下富足,更别说还会伤了面子。她不敢惹恼夫婿,也是人之常情。”
说起这个,海棠还有些纳闷:“马老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得了养母的巨额遗产,又掌控周家三房中馈五十年,手里还会缺钱吗?姨奶奶的嫁妆也没多少,她怎么就逮着姨奶奶一只羊薅毛了?她要是看姨奶奶不顺眼故意这么做,当年何必促成姨奶奶与周五爷的姻缘?她对姨奶奶的态度,又不象是要找个倾向自己的儿媳妇的样子。”
海礁对此也不理解,他还说笑:“兴许她早就把自己的私房钱给挥霍完了,又不好对周家三房账上的钱下手,怕叫族人看出来,就只好算计姨奶奶这个儿媳妇了。姨奶奶的庄子虽然带不来丰厚的收入,却胜在地方够大,位置也不错,在长安地界上还能值几两银子。蚊子肉再小也是肉嘛!”
海棠才不信呢。不是说马老夫人的亲闺女周淑仪陪嫁走了许多能干的掌柜,在京城是出了名的有钱?她有钱随便乱花,难道就不能接济一下亲娘?
一个出产不多的田庄能值几个钱?寻常商铺一年的利润都是它好几倍了吧?那岂不是比马老夫人薅儿媳妇的羊毛来钱更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