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要拉他一把,只怕不是能轻易撕撸开的。”
海棠道:“你离开甘州时还小呢,能记得什么?我们家跟阚家的交情想来也有限,否则这些年两地又离得不算远,怎会一直没有书信往来?连阚家父母的死讯,阿奶也是今天才从老邻居那儿听说的。阿奶方才不是说了吗?娘当初并没有用上阚家的参片,只是感激他家的好意罢了。哥哥不必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到了长安后,若是能拉一把,那就拉一把,不能就算了。可别傻愣愣地跑到他面前,说他老婆偷人了,不能取信于人就算了,就怕反惹了一身骚。”
“我还不至于蠢到那个地步!”海礁反白了小妹一眼,“这种事只能靠他自个儿发现,外人没事掺和什么?他才不会为此感激我。”他想了想,“不知道他老婆去了长安之后,会不会安分度日?若她在长安没有红杏出墙,我就算想揭穿她也没证据。如果阚金宝是回了甘州后再杀妻,我远在长安,也鞭长莫及呀。”
海棠听得笑了。她看了哥哥几眼,想起他其实是位“主角”。主角惦记着的事,怎么可能会遇不上呢?这辈子海礁没有在甘州城长住,任务大神就直接把阚家夫妻提前送去了长安,恐怕海礁将来有的是机会与对方接触往来。兴许连那颍川侯世子,也会改在长安出场呢!
想到这里,海棠便小声说:“万一阚金宝的老婆到了长安也不安分,阚金宝会不会又杀一回人?长安的达官贵人可比甘州城多多了,万一又杀到哪个权贵子弟头上,周家遭殃的,可就不是一两个人了……”
海礁听得脸都绿了,再也轻松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