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所以既然自己能洞察到符箓材料在贴身服装领域的广阔潜力，那不可能别人永远想不到。

然而就在他已经做好了“纪明兢兢业业这么多年，最后却被玩家摘了桃子，意难平啊”的准备时，却被搜索结果给整傻眼了。

较早的帖子和回复里肯定是玩家在百般哭闹，要求游戏速速加入各类丝袜，不然就是媚男媚女媚人媚兽媚秀吉媚巴尔坦星人……反正就是想让我的对家得利的可耻行为！

而比较新的内容就大为不同了，因为这批服务器坐标全在绮霞城的高级玩家们，真跟群那啥似的，全在发些非常下头的东西。

【龟龟，我今天去西斯廷学院偷东西，发现有一栋宿舍的阳台上挂了个这玩意？】

【（三小时前已修改）不是，你们别乱讲啊，我是去那边偷魔法秘籍的，草！我真没有！】

【刚应聘成了雷蒙德城堡的安保人员，发现自家老板的腿子上有个大伙期待了好久的东西呀！】

【（两小时前已修改）是无意间发现的谢谢，主要是为了配合公会之后的行动，请不要举报我】

【根据楼主的个人统计，目前王都共计已经出现了三十七条黑丝，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增加】

【什么？澄清？害，反正我不要脸！截图全收集且持续更新，涩批友友们大胆往里进！】

……我靠，怎么办，我想封他号了。

虽然纪明看完已经流汗了，但这些也侧面佐证了一样东西。

——这玩意确实不是玩家卖出去的。

至少表面上不是，不然早就有公会或个人小团体大肆宣传邀功了。

那么，这些注定能建立起一个商业帝国的神奇布料，到底是由谁推广开来的呢？

首先，他肯定得是个玩家，拥有着可以安心学习符箓的机会。

其次，他得够聪明，够努力，也够变态，能把符箓跟这种东西联系起来，并付诸实践。

最后，他得有一定实力，能把这种东西悄悄在辉光王都的贵妇圈子里铺开。

当然，还有个一步到位的可能，那就是他是从《代号·阳月》就玩过来的老狗。

甚至不但认识纪明，可能还接触过他私人订制的黑色贴身腿部装甲呢。

所以，这个他，又会是谁捏？

……

【极光之舞，这个是不是你干的？（流汗黄豆）】

秒回。

【不是】

随即。

【您的好友撤回了一条消息】

然后。

【或许吧】

歪脖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