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将自己的手印按了上去,但是并不能证明,她就是二十年的凶手。”
“这些物证在二十年中发生了什么,警方并没有办法得知,看上去铁证如山的东西,抛开那封认罪书再来看冷静的看一看,你们还觉得它是铁证吗?”
沈珂说着,拿起手机,对着那尊拼凑好的梼杌拍了一张照片,发到了群里。
这东西虽然证实了她的猜想,但只是佐证,如果当真放到案子里去,是没有办法作为证明柳壬娜是梼杌的关键性证据的。
毕竟咱们不能看人家桌上放了一个猪镇纸,就非说人家是猪吧。
只是,用来阻止马局结案,用来给余晏宁看,这个证据足够了。
……
余晏宁看着沈珂手机里的那张照片,听她说完了朱獳组织的事情,沉默了许久。
久到黎渊快要忍不住伸出手来,在他的鼻下探上一探,看他是不是直接被阴差勾了魂。
“所以,柳壬娜有什么非常崇拜,或者说非常的在乎,甚至是效忠的人吗?”
沈珂出言打断了审讯室里的沉默。
余晏宁回过神来,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老实说,我不知道。”
他想了许久,像是不停在自己的记忆里翻找,方才说道,“如果非要说的话,娜娜年轻的时候有一个笔友。那是一个她很在乎的人,不是初恋但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不过结婚之后,她就没有提过那个人了,具体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我都一无所知。”
“除了这个人之外,我还能想到的,对于娜娜特殊人,那就是你的父亲沈照堂。娜娜不止一次对我说,沈照堂是她最敬佩的人,也是她一生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