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我更倾向于后者”,陈末认真地说道,“你当时是唯一的幸存者,警局一直派人在保护里,明里暗里都有,哪里有什么机会把你个小孩催眠了。”
“那劳什子催眠大师,又不是灭霸打个响指你就忘记了。”
“再说了,别的没有忘记,就忘记了那么一小坨,就算是拿小刀把一张白纸抠下来一坨,都要好长时间了。”
见沈珂的神色古怪,陈末挑了挑眉,“这个比喻是不怎么好。那医生割瘤子,要精准的找到然后割下来,都得好一会儿呢!”
“他们没有这个机会。”
沈珂却是没有听陈末的絮叨。
“你们那个时候在保护我么?所以你是明里在保护我的。”
陈末嘿嘿一笑,“这还用说吗?你在我家住的时候,除了让我家那口子带着你睡,我可是一夜起来八回,跟游魂似的,唉,好在啊,算是好好长大了。”
虽然长得有点扎手,但当年那个在血泊里的小孩,终于好好的长大成人了啊!
陈末心中感叹着。
沈珂心中一软。
陈末家是两居室,不算太宽敞。那时候晏修霖也在,陈末说住不下,只能他带晏修霖睡,沈珂跟陈末的爱人一起睡。
她那时候一心想着父母的案子,也没有什么心思关注这些。
“我有很多房子,要不给你一套,你别住在那个小房子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