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末说着,率先出了别墅的大门,这边法医同法证正在办事。
沈珂却是没有挪动脚,她又回过头去,看向了那个在壁炉里的女孩,突然之间她脑子里灵光一闪,“陈队,谢茹身上的红绳好像和周君成的不一样。”
“看着身上都是线,像是五花大绑一样,但是谢茹的缠法好像不太对劲。”
她说着,上前一步,阻拦住了正要动手把绳子解开的同事,“稍等!”
都在市局上班,那人对沈珂十分的熟悉,立马退后一步,给沈珂让出了一个空位置来。
沈珂对准了那线头拍了好几张照片,法证人员见状,也跟着拍了几张,她微微蹙眉,牵起了其中一根线头,“线头很长,打结的方式跟周君成不一样,这应该是一个活结。”
沈珂说着,伸手轻轻一拉,果然是个活结,线被拉来了来。
沈珂站了起身,退后一步,法证已经开着摄像,开始解绳子。
她朝着门口走去,手中按着谢茹的手机,另外两个人的电话都没有人应答。
她越是打,心中越是发沉,在这个房子里,他们也没有听到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沈珂朝着门口走去,等走到了路边,回头一看,这别墅的样式很欧式,这会儿看起来像是一口阴森森的大石棺。
“周君成在沟渠里,是水;谢茹在壁炉里,是火,而高家俊在车里,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