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眼睛瞪得浑圆,瘫倒在地的他,双腿也忍不住地发抖。
他已经被路梦捆了起来,嘴巴也被抻出舌头再死死堵上,连发出呜咽声都困难。
然而,霍步阳的手比他抖得还厉害。
是愤怒。
他的手死死地握住精钢十手,想要平息这股愤怒。
可是握柄处那冰凉的手感以及凶器沉甸甸的重量,无不在提醒着他,他随时可以把眼前的这个男人打成碎片。
霍步阳吐出一口气,对路梦说:
“这就是前几天我在矿场上救下的那个人,他叫晋生,当时他的身上已经被犬牙刮伤了,是阿平哥介绍他来我们这里医治的。”
“我记得路大哥你……”霍步阳将目光又转向地上的矿工。
“路大哥你当时只收了他15开币。”
少年上前,摸出晋生身上的短刀,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