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一样的溃烂,但是没有任何痛觉。
即便如此,我们还是要轮流去那个房间调整组件,不那么干的话,我们几个月工资就没有了,那可是支撑我们活下去的生命啊!”
里亚的手指不自觉地敲击起手杖把柄:“除此之外呢?”
“你还有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比如看见什么高大瘦长的人影,或者听见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之类的。”
“没有,但是和我同一个工厂的工友因为这个伤势死了很多人。
这东西会顺着鼻腔进入肺部腐蚀内脏,没有痛感就相当于就算那个黑心的厂主让我们做工到死,我们这些人也只能接受自己的命运。”
“我们是懦弱,不敢反抗,但是有几个敢反抗的呢?反抗只会被人乱锹打死,我还想多活几年。”
兰纳说着,原本泛白的眼珠变得更加浑浊,他痛苦地闭上眼睛,片刻后又睁开伸出胳膊,慢慢揭下了那边的纱布,露出下方惨不忍睹的皮肤来。
里亚看到他皮肤上的脓水与纱布粘连,伸出手阻止了兰纳继续揭开布条的做法。
他把白色布条重新按回,往对方手里塞了个色泽鲜红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