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煮熟的喉管泡了几遍,确认不烫后递给斯泰尔:“要不你试试还能不能用,实在不行吃了吧,也别浪费——
啊,不好意思,忘了你没有喉管无法吃东西。”
斯泰尔接过喉管捧在手心,喉管是凉的,他的心也是凉的。
恩得勒斯人的食物种类并不丰盛,这里的人不论厨师还是普通人都不太擅长烹饪美食,常见的做法有煎、炸、烤、煮等,煮出的肉类会莫名带有几分野性,换句话讲就是腥。
他们屠杀动物不放血,采用更加人道化的处理方式,佐餐中也没有太多的调味品,主要突出的便是食材本色。
于是,光是煮一根喉管便熏得空气中充斥着腥味,还有莫名的酸味。
斯泰尔看着自己的喉管,内心无比复杂,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毅然决然地朝着厨师举起了枪。
整个后厨都乱成一团。
几分钟后,斯泰尔和里亚离开了旅店。
他最终也没开枪。
不是不忍心,而是他发现自己的子弹在打格罗的时候打没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安装子弹这种事他又觉得丢脸,只能写纸条说放他们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