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观尺度上表现为引力场的无全局对称性。
但因为对具体的生成机制还没有完整的数学证明。所以我无法完整的解释这个问题。但我觉得可以用薛定谔方程来描述其演化过程。假设我们有一个描述引力场的量子态|Ψ(t),那么它可能满足以下条件:
[i\hbar\frac{\partial}{\partialt}|Ψ(t)=\hat{h}|Ψ(t)]。但在量子蕴含模型中,我们可能需要考虑引力场的特殊性质,这可能包括一些非线性项或与量子态的耦合。所以我觉得可以通过调整哈密顿算符,来更切合我们所需的场。
例如:[\hat{h}=\hat{h}0+\hat{h}{ext{gravity}}]。当然这只是最简单的释例,希望能对你的问题有所帮助。”
完成了邮件,乔泽点击了发送按钮,然后便去浏览其他邮件。没想到还没到五分钟,电脑里的豆豆便提示爱德华·威腾又回了邮件。
“乔教授,你终于回复我的邮件了。太好了,如果方便的话,我们现在能通话吗?你知道的,信件很难把一个问题聊得透彻,面对面的沟通,才是最佳的沟通途径,不瞒你说,我们可以使用你方便的视频通讯工具。”
如此快就能回信,让乔泽有些疑惑。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算算时差,现在普林斯顿应该是凌晨才对,对方不用睡觉的?
想到这么晚了,一位年近七十的老者还在熬夜,乔泽决定跟这位大佬聊上几句。
于是干脆的回信附件中传了一个小巧的视频软件,并在正文中附上了一个注册码。
这是专门开发用于即时视讯聊天软件,通过豆豆的服务器来转接,聊天的内容也会储存在豆豆的数据库中。
不止是为了数据安全考虑,主要的是这种沟通方式如果有什么有趣的内容,在豆豆的数据库里可以随时调用。
三分钟后,乔泽便看到对面上线,然后发起了视讯请求。
“你好,乔教授。”
“你好,威腾教授。”
中规中矩的打了声招呼,乔泽便听到对面提出的一连串问题。
“我刚刚看了你的回答,但还有些问题。(\hat{h})的具体结构是什么?特别是(\hat{h}_{ext{gravity}})中包含了哪些项,还有这些项是如何与引力场的量子特性相关联的?”
乔泽思考了片刻,耐心的答道:“在量子蕴含理论中,(\hat{h})是描述系统除引力场外其他的基本力跟物质,(\hat{h}{ext{gravity}})则描述引力场的量子特性。
更具体的描述是,我们需要一些非线性项或者引力场梯度来对可能的结果进行补充。例如:[\hat{h}_{ext{gravity}}=\intd^3x,\hat{\psi}^\dagger(\mathbf{x})v(\mathbf{x})\hat{\psi}(\mathbf{x})+\alpha\intd^3x。
(\hat{\psi}^\dagger)和(\hat{\psi})分别是引力场的产生算符和湮灭算符。现在的问题是要确保其在数学上的合理性和物理上的可解性,引入的非线性项和梯度项需要与实验观测和理论一致性相协调。
但可惜的是,我手上并没有足够的数据去支撑这一理论。这也是我把整个构想发布在微博上的原因。事实上,我也在等待能有一个足够的数据结果,让我优化整套理论,并找到其完整的数学结构。”
乔泽的话音落下,对面爱德华·威腾的表情明显逐渐变得呆滞。
随后用犹疑的语气问道:“等等,乔教授,你刚刚的意思是,你公开发表的这套模型,其实并没有经过任何数据的验证,甚至没有经过超算的模拟?”
乔泽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正如我刚才所说的,我没有足够的数据对这些判断进行分析。也没有获得这些数据的渠道。这也是我没有选择发表论文,而是直接发在一个公域流量平台的原因。”
这句话直接把爱德华·威腾给干沉默了。
回想这个月,整个cern百分之九十的项目都是围绕着验证乔泽的这条思路展开。
他更是推掉了一堆的重要会议,守在cern亲自盯着那些数据,只想着能第一时间验证乔泽给出的这套理论是否正确。
但谁想到这家伙就是随便提出来的?
这玩笑是不是开的太大了点?
他很想告诉乔泽,这样是不对的。
不能利用一个学者的身份跟学界开这种玩笑。
如果最终验证结果跟乔泽给出的公式完全不符,那岂不是相当于浪费了数千万欧元跟几千物理学家的期待,去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