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小心脏更是直接吊到了嗓子眼里,不能吧?他该不会一个喷嚏把乔泽吓疯了吧?
不是,乔泽胆子不可能这么小啊?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其中,(D\mu)是超螺旋规范协变导数,(F^{\mu\nu})是规范场的超螺旋场强张量,(j^\nu)是规范场的源项,(\alpha)和(\beta)则是这个结果每条线构成的曲率参数。”
“啊?”
“但超螺旋场强张量的定义应该包括新的维度和非线性关系。”乔泽又自语了句。
“不是,乔神,你别吓我!”
真的这一刻,陈艺文好慌。
如果乔泽真因为他这个喷嚏出了什么问题,他觉得院长大人可能会直接打死他!
“那么规范场的超螺旋场强张量就应该等于\partial^\muA^\nu减\partial^\nuA^\mu加\gamma(A^\mu\astA^\nu减去A^\nu\astA^\mu)],这里(\ast)代表超螺旋空间代数中的乘法操作。”
“不是,乔哥,乔神,你到底怎么了?别闹了行不行,啥乘法不乘法的?我真就打了个喷嚏啊!”陈艺文快哭了。
这时候另外正在沉睡中的两人也终于被吵醒了。
很快床上探出了两个脑袋。
“才六点十分?老陈啊,你在嘀咕什么呢?”
“就是啊,困死了。”
“困个屁啊,你们快下来看,乔神好像出问题了。”看到两人醒来,陈艺文连忙说道。
“啊?!”
“砰……”
顾正梁几乎是从床上直接跳了下来,身材好就是能这么灵活,至于张舟只能一步步的从梯子上爬了下来,卷着毯子来到乔泽的床前,三个男人并排站在陈艺文身边,仰头朝着乔泽看去。
然后便看到乔泽似乎越来越亮的眼珠。
“如果现在要操作这个结构,可以定义一个操纵场,把杨米尔斯方程变换为[D\muF^{\mu\nu}等于j^\nu+T^{\nu}],其中(D\mu)是规范协变导数,(F^{\mu\nu})是规范场的场强张量,(j^\nu)是规范场的源项……”
三个人开始面面相觑。
依然是听不懂的,但他们听懂了杨米尔斯方程变换几个字……
寝室里没人还会觉得乔泽是在装逼……
但这个时候……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可以先推导出操纵场的通解公式,再把这个通解带入到杨米尔斯方程,就可以得到规范场(A^\mu)的通解……然后再经过空间重新转化,就能得到杨米尔斯方程的解?”
说完,乔泽愣了半晌,突然又问道:“只是操纵场的通解又该如何推导?”
“啊?”
下面三个人面面相觑,然后相互摇了摇头。
最后还是胆子最大的陈艺文试探性的说了句:“我们不知道啊!”
“你们肯定不知道,这是一种全新的代数几何构型。我昨晚做梦的时候刚刚梦到的,还没经过证明。”乔泽解释了句,然后默默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开始安静的穿起了衣服。
昨天梦境中那繁复线条组成的结构在脑海中还有一丝丝痕迹,如果再过一会大概就会全部忘光了。不过刚刚他已经把梦中的一些结构解析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基本上不会忘了。
只是不知道这能不能真的成为一个解决杨米尔斯解的方向。
甚至乔泽隐隐有种感觉,如果他真能用这种方式求出杨米尔斯方程的解,那么同样可以用这种方法证明质量间隙的存在,甚至可以利用这种非常规数学结构去解释很多微观问题。
只是关于相关性极强的黎曼猜想这类纯数论问题,又得缓缓了……
看到乔泽的行动开始变得正常起来,陈艺文终于松了口气,但乔泽那句话“梦到的”再次让三个人都感觉不好的。
大家都是年轻人,做春梦可以理解,但哪个正常人做梦能梦到一堆听不明白的公式跟代数几何构型?
“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乔泽啊,你是不是最近一直思考关于杨米尔斯方程的问题?所以连做梦都不放过这个问题了?”张舟长叹一声问道。
他本来觉得自己够刻苦了,但现在看来,没法比啊!
谁能做梦都在做科研的。
乔泽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可能吧,以前我想一个问题,如果思考的很专注,而且时间很长,偶尔也会做类似的梦。不过梦毕竟只是梦,不一定真能解决问题。”
“不是,乔哥,你还真靠做梦解决过问题?”
“嗯,小学二年级自学数学分析原理的时候,就经常碰到当天不会做的题,做梦的时候就给解出来了,然后等第二天起床就理解了。但后来这种情况已经很少了。”
已经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