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父亲带队前来寻找精绝古城,一去不复返后。
家里就剩了她跟弟弟,还有身体不好频频住院的母亲支撑。
父亲一走,家里产业无人照看,也是弟弟突然接手,结果发展的越来越好。
这几年,姐弟俩感情深厚自然不必说。
她原本是想偷偷来找精绝古城,不想惊动弟弟。
谁想到自己弟弟还是跟了过来。
现在呢。
因为一个精绝古城,她没了两个亲人。
虽然雪莉杨不愿意承认,也不相信弟弟那么接近全能的人会这么突然离开,但事实摆在面前,在天灾面前人类的力量还是太过渺小。
旁边陈教授他们也跟着叹气,一方面是惋惜杨烁年纪轻轻的小伙,说没就没了。
一方面则是惋惜好不容易申请下来的考察计划,怕是要就此止步于此。
这次出资人是杨家姐弟,雪莉杨也是来找父亲的。
现在弟弟没了,那怕是得就此掉头。
这让陈教授他们怎么甘心,但不甘心,能不近人情要求雪莉杨继续前进嘛?
罢了罢了,这样的想法,谁都说不出口。
就这样,一栋被风沙半掩埋的古建筑里,众人各有心思,原本劫后余生的欣喜也被一扫而空。
就在这时,旁边陈教授几个学生无意看到了什么奇怪东西。
“教授...教授你来看看这,这似乎有个雕塑!”
...
“也不知道老姐他们怎么样了。”
若是罗迪知道胡八一他们打算用自己当借口,到时候好返程拿钱,估计鼻子都能气歪。
还好他不知道。
现在罗迪正处于一种旖旎气氛中,身边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一副如受惊小兽一般怯生生的样子,缩在后座,用毛毯遮掩着玲珑身躯。
但要看到她土黄杂乱的头发,还有那张占满了沙粒的脸,估计也没什么兴致了。
两人刚在外面苦难行军。
没十分钟。
罗迪后悔让阿香出来了,这小姑娘连个工兵铲都挥不利索,几下铲的还没有吹过来的多。
差点还被风吹跑,工兵铲都是罗迪眼疾手快夺下来,要不能把她脚给削掉半拉。
最后无奈把这小姑娘又塞回车里。
罗迪则甩开膀子加油干,强横的身体素质,让他挥洒汗水的同时,在周围建起一防沙墙。
由于就两个人,需要空间变少了。
罗迪还去把其他几辆吉普也开过来,往周围堵上几层,把救他一命的骆驼兄拽过来。
再把防水布往车上的货架一挂,包了好几次,留出个三四平方米的空间。
这下风沙顿时小了不少,留下几个出风口,时不时清理一下就差不多了。
只要不被彻底掩埋,沙尘暴其实也没什么可畏惧的。
...
车内
沙漠温度变化大,这会冷的接近零度,车窗都凝结出些许水雾。
“杨大哥..抱歉我是不是很没用。”
阿香依靠在后车座,看着前面不说话,板着脸的罗迪,她脸颊有两道泪痕十分显眼,这姑娘家家就是喜欢哭鼻子。
不过也是,在黑沙暴中,男人也得哭,跟性别无关。
此时阿香看着罗迪将已经被风刮的破破烂烂的探险速干短袖脱掉,露出精壮身材。
脸颊微红的同时,攥紧拳头沮丧道。
她也知道自己算是个累赘,能不被风刮走就是幸运了。
刚才罗迪冲入沙暴中时,把阿香吓了一跳,她敏感的第六感瞬间涌来危险感。
眼看四周昏暗视线受阻。
恐惧感油然而生,不知不觉阿香怕是有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前兆。
这些前兆都包括哪些?
人质必须有真正感到绑匪(加害者)威胁到自己的存活。
在遭挟持过程中,人质必须体认出绑匪可能略施小惠的举动。
除了绑匪的单一看法之外,人质必须与所有其他观点隔离,得不到外界的讯息。
人质必须相信,要脱逃是不可能的。
这样一看,还真碰巧凑齐了所有条件。
...
阿香畏惧周围一切,处于死亡危机。
负面情绪不断积累,而罗迪是她无法反抗的存在,又救了她一命,杀掉了那些劫匪盗墓贼。
骤然失去依靠,阿香陷入恐惧无法自拔,甚至觉得难以呼吸,喘不过起来。
等罗迪身影再次出现,并且牵着一头骆驼回来时,这种症状才得以缓解,但斯德哥尔摩症状怕是要开始加深了。
两人独处中,感情就容易快速升温。
阿香看罗迪在副驾拨弄满是沙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