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后世许多制图学家都倾向于认为王文龙这张海图肯定有几份原本,他是在综合了大量精确航海图的基础上才能画出这张海图的,要不然根本无法解释。
但偏偏王文龙所“参照整理”的那些地图在历史上又没留下任何踪迹,绘制这种地图所需要动用的考察资源至少是国家级的,留下来的成果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消失,但偏偏查无任何踪迹,这让许多考古和制图工作者挠头不已。
这张海图在后世直接成为一个未解之谜,在制图学家的眼里,这玩意儿的古怪之处丝毫不输于王文龙的那三篇棋谱。
在明朝有人能画出一张各方面水平超过二十世纪制图学的航海图——这情况放在懂行的人眼里就跟告诉他们原始部落里有人通过手搓发动机、变速箱,做轮胎、缠电线,最后成功造出了一辆汽车一样。
可能性有,但无限趋近于零。
偏偏这一份航海图在中国历史上又极为著名,在当时的各类文人笔记以及报章杂志上出现,并且存在大量的抄本,还显著影响了后世的历史进程,根本不可能作假。
最后大家也只能将之归于王文龙身上众多的神秘传奇之一。
后世的评价且不去管,在地图发出来不久之后,整个福建商人圈里的惊讶就已经压不住了。
王文龙刚刚从台湾回到泉州,立刻就被老丈人叫去,李旦见他第一句话就是痛心疾首道:“贤婿会大牵星术,怎么不先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