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是一路无声无息,绝无可能!多半是叛军要诱我追击,埋伏于我!”
吕布只是一想,就道:“义父英明!”
两万大军,一路瞒过所有人,绕过陈留、济阴,奔袭山阳郡,还是顺利的拿下昌邑,怎么看都不可能!
丁原目露一丝冷笑,道:“命所有将士,严阵以待,今天全部不准休息!”
“领命!”吕布大声道。
丁原站在城头,望着叛军火把纷纷乱乱,渐渐远离,心里嗤笑,屹立城头,佁然不动。
而另一边,曹操势如破竹,攻破成阳,绕过雷泽,马不停蹄,直逼濮阳门户——咸城。
作为普通小县城。
刚刚上任县令的许汜,还来不及做什么,就面临着曹操大军临城。
城头上,许汜边上的一众县丞大小官吏,莫不恐惧骇色。
这曹操,传言还在陈留,这不声不响的,居然从山阳郡,一路杀到了东郡!
曹操骑着马,站在城下不远,指着许汜大骂,道:“许汜,你身为汉臣,背主谋逆,为天下所不齿!今日曹操奉旨讨贼,你可愿弃暗投明,将功赎罪!”
许汜脸色微微苍白,眼见着曹军无边无际,咸城必然难守,抬着手大声道:“曹将军,下官等并未谋逆,是为叛军裹挟,今日开门,将军愿收留我等否?”
曹操狭长双眼杀机一闪,喝道:“若伱等并未反叛,曹操理当接纳。我军中尚缺从事中郎,可愿屈就?”
许汜遥遥抬手,道:“许汜信曹将军,奈何城中官民忧惧,请曹将军当众立誓,不屠戮咸城一兵一民。”
曹操心中杀机更盛,却面不改色,当众宣誓。
咸城之上,许汜等人见状大喜,喊道:“曹将军稍候,我等立刻开门。”
曹操坐在马上不动,看着许汜下了城楼。
郭嘉上前来,道:“将军打算怎么做?”
曹操闻言转过头,道:“我本意是为了借他们之口,探明东郡以及桥冒等人虚实,奉孝有何想法?”
郭嘉的形容比之前更加枯槁,脸色发白,道:“想必那桥冒已经回师,将军不能停留。”
曹操嗯了一声,回头看向他带来的士兵,心头沉重。
他骑着马还好,士兵们一路奔跑,很多人鞋都磨破了,甚至有不少士兵在路上走着睡着。
不多时,咸城大门敞开,许汜在城下迎接着曹操入城。
曹操当即打马,来到近前,一面命士兵进城,一边笑容满面,礼贤下士的与许汜寒暄。
许汜神色仍旧不安,抬着手,勉强笑着道:“在下本在东郡访友,不想被叛军所裹挟,信得将军不弃,收留我等,再造之恩,还请受我等一拜。”
许汜领头,县城的一众大小官吏十余人齐齐拜倒在地上。
曹操等着他们拜倒,这才连忙上前,扶起许汜,道:“先生乃荆州名士,曹操岂会真相信先生谋反,快请起!”
许汜等人心头略松,纷纷陪笑。
“请将军入城。”许汜道。
曹操肃容满面,又带着一丝微笑,携着许汜一同入城。
不过一炷香时间,曹操完全控制了县城,收缴了钱粮,与许汜‘放心’的闲聊。
“什么,濮阳里有四五万人?”
曹操神情惊变的看着许汜。
一旁的郭嘉目光微凝,盯着许汜道:“桥冒在东郡本不过两万人,即便收拢其他叛逆,在手里的最多不超过五万,攻打定陶三万,山阳一万,泰山郡一万,濮阳最多不超过三千人,他怎么还会有这么多兵马?”
许汜有些意外的看了眼郭嘉,见着曹操目光好似要吃人,连忙道:“是这样,将军有所不知,这些人,是从冀州来的。”
“冀州!”
曹操与郭嘉对视,两人眼神里同样的震惊。
许汜见着,不等曹操发问,跟着解释道:“一部分,是桥冒早就勾连的黄金乱匪,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反对应使君,被驱逐出冀州,不得已投奔桥冒,并非是冀州参与了叛乱。”
曹操神色丝毫没有放松,看着郭嘉,沉色不语。
他们一路奔袭,是料定濮阳没有多少兵马,现在反而多出四五万人,完全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四五万人,凭他们的六七千的疲惫之师,根本拿不下来!
桥冒正在回兵,拿不下濮阳,他们进退无路,唯有败亡一条!
“曹将军不用担心,”
许汜看着气氛僵凝,忽然又说道:“据我所知,应使君已经率兵一万,离馆陶不远了。”
郭嘉双眼一亮,与曹操道:“将军,无忧了!”
馆陶在东郡北面,现在的形势,变成了曹操、应劭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