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杜老板还在呢喃着要我答应他接手这个店,我不想叫他再浪费力气,就顺着他答应了。
我怎么都没想到,前脚刚答应他会帮他管店,下一秒杜老板就身子一沉,手也耷拉下来。
“杜老板!你咋了!杜老板?”
我几乎要绝望了。
前面有一排椅子,我赶紧走过去把杜老板放在上头。
杜老板鼻子出了不少血,这会儿已经凝固了。
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经没气了。
我的心里像是缺了一块,
杜老板死后没几月就是除夕,我拿了老些黄纸到路边给我爹,我奶奶和杜老板送去了。
路两边顶着冷风出来烧纸的人不少,大多都是两三个人一起的,就我是一个人出来烧纸。
大过年的,整个黑河张灯结彩,却没有一处灯火是为了等我回家的。
这是我过的第一个只有自己的年,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
本来我是想在楼上过的,又觉得那样有些孤单了,就打算在店里凑合一晚上。
晚上八点多,我吃完了饭就依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不经意间一瞥,我突然发现门口有一个人影正晃来晃去的。
这大晚上的,我这条街上的人本来就少,来的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