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甚妙,值得一试!”
李水道忽而转念:“上官贤弟,你何不卜上一卦,测测此行吉凶?”
上官文斌闻之,不禁苦笑,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自嘲:“贤兄莫非忘了,你我修为悬殊,我的卜算之术在你那超凡脱俗的力量面前,犹如盲人摸象,卦象浑沌不明,难以捉摸。此番行动的吉凶祸福,恐怕还需依靠我们的智计与修为,方能逢凶化吉。”
李水道闻言,笑容不减,坚持道:“我是说让贤弟为自己算上一卦,毕竟我二人共同进退,李某又岂能弃你而去?”
上官文斌闻言,神色凝重起来。他从袖中取出那三枚蕴含着岁月痕迹的铜钱,双手轻轻一抖,铜钱在空中划过几道圆润的弧线,最终叮当作响,落在了青石之上。随后,他闭目凝神,手指快速变换,掐算着复杂的卦象,空气中仿佛有看不见的灵力波动在交织缠绕。
片刻之后,上官文斌缓缓睁开了眼睛,面容略显轻松,道:“卦象显示,只要我们随机应变,谨慎行事,应可避过不必要的劫难。”
李水道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如此,便依贤弟之言,我等既要勇往直前,也要智珠在握,定要让这天元圣山成为我们逆转乾坤之地。”
“那我们如何上山?”上官文彬疑惑的问道。
“我乃是天元派衣锦还乡的化神期修士,自然要堂堂正正,意气风发,荣归故里。”李水道一脸坦荡的说道。
“那我呢?”上官文斌皱眉问道。
李水道闻言露出促狭的笑容,提议道:“话说回来,上官贤弟,你那半人半龟之身,于天元派前显露,难免引人注目,不如暂且化为乌龟本相,充当我的坐骑,如何?”
上官文斌:“……”
“你可别把我卖了!”上官文斌深吸一口气,体内灵力涌动,身形渐渐变化,化作一只巨大的九宫龟,龟壳上刻着玄奥的九宫图案,散发出淡淡的灵光,显得神秘异常。
李水道一身青色道袍,脚踏祥云,盘膝坐于九宫龟背上,手中拂尘轻轻一挥,朗声道:“出发!”
言罢,一股浩瀚的仙气自他周身弥漫,与上官文斌化成的九宫龟融为一体,两者宛若一道流光,直冲天际,向着天元圣山的巅峰疾驰而去。
仙人御兽,穿云破雾,一道霞光降临天元圣山,引得天元圣山的灵气激荡,顿时惊扰了两位正在闭关修行的化神期修士,他们化作遁光,瞬息而至,警惕地审视着来者。
“来者何人?此乃天元派修行重地,未经允许,不得擅闯!”一位修士的声音在山间回荡,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水道笑声朗朗,响彻云霄,透着一股历经沧桑后的豁达与自信:“哈哈哈哈哈……我是李继道,曾是天元派的一员,阔别七百年,今日重返故地,心中感慨万千!”
两名天元派化神期修士面面相觑,疑惑与戒备并存,显然,他们在这座历史悠久的宗门中,并未听说过“李继道”这个名字。
李水道见状,不慌不忙地从袖中取出一块古朴的玉牌,轻轻一掷,玉牌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落入其中一名修士手中。那玉牌通体温润,散发着淡淡的灵光,上面刻着“李继道”三字,以及天元派的标识,虽有些年月,却依旧清晰可辨。
接住玉牌的修士细细查看,眉宇间闪过一抹惊讶:“这……这确实是天元派外门弟子的身份令牌,但……七百年前的?”
李水道微笑点头,语气中带有一丝怀念与自豪:“不错,我正是在七百年前成为天元派外门弟子。随后,我外出历练,独自修行至今。七百年时光荏苒,我终有所成,希望天元派能接纳我这个迟归的游子。”
面对李水道的回归请求,两名化神期修士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狐疑与考量。“尊驾稍安勿躁,您所提之事非同小可,我等需禀告宗门长辈,以作定夺。”言罢,其中一名修士身形一展,化为一道流光,直奔宗门深处,留下另一位负责接待与询问。
李水道淡然一笑,从容道:“悉听尊便。”
留下的修士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缓缓问道:“李道友,七百载光阴,你孤身在外,竟能自修至化神之境,所习功法必然与我天元派不尽相同,如此说来,你还能自称是我天元派的弟子吗?”
李水道神色坦然,言语间流露出对宗门的深厚情感:“何谓不算?我生于斯,长于斯,天元派的每一寸土地,每一缕云烟,皆铭刻于心。纵使修行之路另辟蹊径,然我心系宗门,一朝成就,自当归巢报恩。”
“那你所修为何功法?”修士追问道。
“五行剑诀。”李水道答得干脆,又似乎预料到了对方的反应,补充道:“此功法确乎寻常,但修行之途,我以天地为师,以自然为法,悟道于万物生长,行法于天地之间。世间万物,大繁至简,五行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