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第一次离开丰山城】
【除了读书,过去的父亲从未对你对你抱有任何期待,你曾十分好奇,他从州府里带回的那些新奇玩意究竟是何人制成,个中又是何道理】
【但他却从未将那满目的精彩分享与你】
【他总是带着那些东西走进了你哥哥姐姐们的房间,并且严禁任何人拿着这些东西接近你】
【你仍记得全家人坐着马车出城春游,只有你一个人呆在府里的空寂】
【这些无聊的记忆竟然在此刻浮现在你的脑海里,你晃着脑袋将这些东西驱逐出去】
【假少爷此时已经是真武夫了】
【靠着这身武力,你甚至敢去捋二虎寨的虎须,丰山城外的这群妖魔鬼怪,你正要去试试】
【走了没多久,你就的眼前就出现一個大大的平湖】
【这就是丰山城的人们常说的镜湖】
【清澈如镜,平心见性】
【这是你第一次来到镜湖,但你瞬间就理解了这句话】
【你低头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这人手上没有书卷,一双黑漆漆的脚踩在洁白的冰面上,穿着一身乱七八糟的衣服,头发随意的披散开来,怎一个落魄了得】
【但他的眼神,莫名的坚定】
【踏在由水凝结成的冰面上,他丝毫不担心冰面会破碎,自己会掉进湖里】
【“没有优柔寡断的担心,满是干什么都能成的自信。”这是你从他,也是从自己眼里看到的东西】
【“喂,那边的几位,出城遛鸟来了?”】
【你们出现在镜湖没多久,十几个穿着棉服拎着刀枪的人就找上了你们】
【“二虎寨的?”瘦马猴问道】
【这个平常摆摊耍戏法,总是笑眯眯的嬉师,此刻脸上已然是暗藏了几分凶机】
【刚刚问话的那位,是二虎寨巡山的一位小掌旗,平日里吆五喝六惯了,此刻拦人也是抱着轻佻的态度】
【“是小爷几个,怎么了?”】
【“没什么。”】
【虚影闪过,一根铁筷猛地插进了这位小掌旗的脖子】
【“借你命,开路。”】
【在瘦马猴动手的一瞬间,那个一直背着大包裹的小山,此刻也是将包裹扔在了地上,带着自己早已准备好七步单头镖杀了上去】
【他这手单头镖又叫“贼镖”、“甩头”,七步之内可以当枪使,既有长枪放长击远的优势,又有软兵器变化无常的诡异】
【软中有硬,可收可放、忽长忽短、缠扎兼用、声东击西、遮前蔽后、上下翻飞,运镖击敌,使敌防不胜防】
【又以其专刺咽喉要害,对于不熟悉此类兵器的敌人,极易建功】
【只见小山右手紧握镖索,两肩缠甩之下,以一记“朝天一炷香”瞬间取了一个土匪的性命】
【而其余那些土匪也反应过来,惊怒之下泛起杀类的狠劲,全部舞着兵器冲杀了上来】
【小山人随镖走,镖随人动,又是胯部压砸,又是脚底弹蹬,将那单头镖舞的迅疾如电,却没一下扎在自己身上,倒是将敢踏入他七步范围以内的敌人全扎的丢了性命】
【几个土匪见他凶猛,又想拉出战圈以背上猎弓远击,不曾想一道神出鬼没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他们身后,以一根简单的铁筷敲碎了他们的头颅】
不是吧哥几个,这么猛?!
楚老板早都把这些土匪看做自己的经验了,结果文本连战斗选项都没蹦出来,诈骗二人组就把这杂兵全收拾了。
你们这么本事,还需要我护送?
这个疑问并没有保持很久。
【就在这些土匪纷纷献上复活的时候,一根玄铁枪突然加入了战场,以势不可挡的锋锐,直刺小山胸口】
【发现了这一击的凶猛,小山自知躲闪不能,便将单头镖缠在身上的几段全部解开,只留尾端在手中,以整合了全身的劲道把镖头疾射而出,企图以最远攻击距离先行击伤敌人】
【可他还是小看了来人,七步单头镖攻击距离虽远,比这杆玄铁枪还远,但终究似枪非枪,软枪杆没有硬骨头,那人只是以手中玄铁枪略微向右偏移了一丝】
【便使那单头镖的头率先打在了枪杆上,镖索随余力缠绕在长枪上】
【“一进酒,点刺眉。”一道模糊的声音传来】
【随后,玄铁枪再进,缠绕在枪杆上的七步单头镖,像是以它为轴开出了一朵炫美的花,然后凄惨的掉落,再无后戏】
【这杆枪上的螺旋劲,哪怕不通武学的人也能看出其中的厉害,一旦刺中,小山的心脏恐怕也会和他的单头镖一样旋转起来】
【间不容发之际,一根铁筷打向了持枪刺击之人的腰部,速度极快,快到持枪那人无法全面躲开腰部这么大的面积,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