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再接待客人了,请回吧!”
凌绝顶却不起身,继续说道:“愈者,这是要赶人了吗,我还有一言,愈者不妨听听。
愈者如今解除异殃猂族嗜血的研究,恐怕已到关键时刻了吧,差的便是猂界守的心头血了吧!
愈者,若想得到猂界守的心头血便需要复活你昔日的好友,猂界守明狴荒禘,但因为猂玦被封印于五巅之岳下,你又不想去取出来,所以荒谛的复活也是遥遥无期。
不如这样,由愈者你来做这个猂界守如何?
虽然明狴荒禘对猂族族民极其重视,爱护自己族民,但他现在还没有复活,而且复活之后,肯定也会再次掀起入侵苦境的战争,到时候死伤的猂民与苦境之人,恐怕就不会只是过去五巅之战时的那么一点点了。
虽然愈者在我看来评价不过四个字,优柔寡断,想要护全一切,却总是走在相反的道路上,最后自己的一切都会失去,但如今的你,却能平衡苦境与异殃猂族之间的矛盾,由你来当猂界守,以你的心头精血治疗好猂族嗜血症状,维持与苦境的和平才是上上之选。
而且,你本身功力也已达先天极限,若是能得到四块猂玦之助,定然可以突破瓶颈,达到近神之境,那样状态下的你,便能与我一战,这也是我今日来见愈者的主要原因。
相信愈者能自己衡量利弊。”
挹天愈沉思片刻,对凌绝顶说道:“轩龙先生这番话确实不错,也很符合我的想法,但轩龙先生想要的不只是这样吧!”
凌绝顶听到挹天愈所言,开口说道:“我想要的确实不止如此,我还想要你将异殃猂族之中主战一派全部斩杀,以此来做契约,相信愈者不想这样做,但是形式如此,愈者你不得不而为之了。”
挹天愈听闻,神色终于有了变化,说道:“轩龙先生想要我去杀自己的同胞,这件事我无能为力,请轩龙先生离开吧!”
凌绝顶却依旧淡定从容,说道:“我可以请来愈者的两位好友,让他们来劝一下愈者,相信愈者便能够回心转意了。”
挹天愈闻言,脸色大变,说道:“我的两位好友,轩龙凌绝顶你想对和者,治者做什么,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不要以为挹天愈是医者,便不会杀人。”
凌绝顶说道:“愈者,现在的你,不是我的对手,毕竟你自从来到苦境之后,已经太久,太久没有饮血了,你之功体,命元虽然被祗脉所有人的命元支撑着,但如今的你,功体衰弱,命元不足,如何能是我的对手,你且看好了,我怎样将你两个好友请来吧!”
然后,凌绝顶起身,将双手分别探向两地,一个是颢苍无蕲和凤翥所在的十定风波,另一个则是欲天九宸藐烽云所在的封云流眄,将二人抓来了青清一水澈。
却见颢苍无蕲和凤翥与欲天九宸藐烽云来到青清一水澈,神色不变,淡定从容,还有心思念出了自己的诗号:“褐衣披挂净天下,风波千里远弥渺,时与六尘空遗世,凤分九天只苍颢。”
“始,无言不雠,不愆不忘御九宸;末,无形不染,不观不知饰烽云。”
凌绝顶将他们二人抓到青清一水澈之后,便将两人放下,和凤翥与藐烽云看清自己所到地点是青清一水澈后,也没有多大变化。
而鸣水非澜挹天愈看到凌绝顶将和者和凤翥与治者治玹天,抓到自己的青清一水澈后,看了一眼和凤翥,便看向了藐烽云,说道:“治者,今日会面却是不同于过去了,如今挹天愈不再蒙眼,便与治者相见,还望治者不要怪罪。”
藐烽云听闻此言,笑了一下,说道:“如今情况不同,愈者就不必多礼了,治玹天与愈者本就是知己好友,就不用拘束了。”
而和凤翥见到这一幕,自己却有些吃味,说道:“愈者啊,你怎么没有看见我呀,我这么大一个人站在这里,你怎么不先和我打声招呼,就和这个我不知道的人谈话,真是枉费了这么多年的朋友交情了。”
挹天愈则淡定的说道:“即是多年好友,又何必在意这些东西。”
挹天愈又向凌绝顶说道:“轩龙先生说,我的两位好友能劝我,却是不知道轩龙先生要如何让他们两个来劝我。”
凌绝顶说道:“当然是让他们以自己的真实身份来劝你呀!
比如说颢苍无蕲和凤翥,或者我可以称你为明脉原皇才对。
又或是治者治玹天我该称你为欲天九宸藐烽云,或者是祗脉除去玄魁敇天之外的最后一人,昔日在深寰地宇舍弃自身所有功力将玄魁敇天救回的神秘人。
你们两位该让我如何称乎呢。”
挹天愈听闻和凤翥与治者治玹天真实身份,顿时一惊,看向和凤翥与藐烽云,说道:“这便是你们隐瞒的身份,确实能让我大吃一惊。”
挹天愈又向凌绝顶说道:“不过轩龙先生,以他们的真实身份,却还是不能够改变我的想法,轩龙先生想法虽好,但却不能让我自己的决定改变,请回吧!”
凌绝顶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