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搞事情,老子就搞谁。
可世事无常。
想简单的时候,总有意外惊喜。
想困难的时候,却出奇的简单。
谁能料到东大里闹事的是二十来个小堕婴?
真没法下杀手。
那些遭过罪的女学生们,权当是经历一场小灾小难吧,回头找老帅出点血,补偿补偿就完了。
至于堕过胎的女学生身份,没必要去深究,可能她们有着不为人知的无奈,但这依旧是她们的选择,以后若再犯,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了。
这时,赵三元远远看着几个小堕婴喜笑颜开的跑来,后边追着的老康跌跌撞撞,演技相当挫裂,但熊孩子们看不出来,追逐的不亦乐乎。
路过舞台前,老康装作扶着膝盖喘气,小声道:“我和秀才分别抓了俩,它们的尸骨都埋在五号宿舍楼南边的林子里,由东向西数....”
得到讯息后,赵三元掐灭烟头,在小本本上画着记号。
分工明确。
各有各的活儿。
赵三元肯定不愿意陪着演戏玩,他看了看不亦乐乎的小堕婴们,又看了看舞台上还在给琵琶松弦的老头,没有太过担心,上岁数了也不好硬催。
“抓点紧啊老康,眼看着雪越下越大,别一直陪着疯玩没完没了的。”
“知道知道,我和秀才再加快点进度。”老康点了点头后开始追逐着小堕婴们,大喊道:“别跑!看我抓到你们后怎么收拾!”
回应的是鬼脸和嘲笑。
赵三元颇感无奈,就这帮熊孩子,换做自己直接是照屁股一顿揍,打到它们连哭哭唧唧的力气都没有。
突然一阵阴气扑面!
蹭着他的脑壳飞向琵琶老头!
说时迟那时快,赵三元猛地一探手。
阴气激荡。
汇聚成堕婴头子的模样,被赵三元抓住脚踝倒拎在半空中。
“玩埋汰的是吧?老子在这你都敢去附身捆窍?真——”
哗啦啦~
绝活儿来的措手不及,堕婴头子倒立撒尿。
虽说它撒的不是尿,是具象化的阴气,但恶心程度相同,正常人被呲到少不得大病一场。
赵三元条件反射为了躲避,堕婴头子看准时机挣脱开来,一副得意的表情。
心想就是靠这手倒立呲尿才当的老大,真以为我白给的啊!
“妈了个腿的你别跑!”
一场巅峰对决正式展开。
赵三元勃然大怒拎起老铜锣,但等跳下舞台的时候,还是挂回腰间,换成了香炉碗。
老铜锣对阴魂的效果不一,有时候会很显著,有时候杯水车薪,可对这些削弱大半的堕婴来说,被震到肯定会痛苦不堪。
心软也好。
同情也罢。
反正赵三元决定抓到它后必须狠狠抽它的屁股蛋子。
堕婴头子非但不惧,还真就对着赵三元拍屁股蛋子,欠揍的很,实打实的熊孩子。
严格来说,赵三元的性格也不见得多成熟,不然也不会一人一鬼撵的嗷嗷跑。
还未建成的体育场上,人鬼大乱斗,也不知少帅知道了会作何感想,毕竟是以他表字命名的汉卿体育场。
隔壁不远处的图书馆顶楼。
校方主要领导们都举着望远镜观察情况。
领导们又不傻。
原本是真当赵三元几个是吴司令的亲戚,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像不太对劲啊。
尤其是帅府大青楼对校方下达直接命令搞一出二人转,并且一切都要听从赵三元的安排,更不得透露出是赵三元主导。
“他们在下边干啥呢?”
“不道啊,跑来跑去的好像是追啥东西似的。”
“难道是在追风?”
“别闹了,大冷天的脑子有屁啊。”
“之前我看有个穿背心的男学生在体育场外围插旗子,恐怕事情不简单。”
“你们啊真是啥也不懂,建政司的李冬至知道不?就前两天许多同僚去他家看事的那个,根据我的情报,姓赵这小子跟李冬至那个朋友应该是一个人。”
“他果真不是吴司令的亲戚?”
“是不是我不知道,反正绝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恐怕他们这趟来跟咱学校闹鬼事件有关。”
“真的假的?咱学校真闹鬼?”
“不是咱们能操心的事,我点出那小子的身份一来是为你们解惑,二来也是提个醒,嘴上都有个把门的,永远记住命令是帅府大青楼直接下达,以后谁往外胡咧咧,别到时候怪我没提醒你们。”
“懂!都懂!他们是吴司令的亲戚!”
“对对对,谁敢背后嚼吴司令亲眷的舌头?”
在场的几个都人精似的,明白啥话能说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