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还用说啊?
你心里不都有定计了么?
看着不近人情凶神恶煞的,可那心软的很。
这么说完全是想找个台阶下,因为老弟之前放了狠话说全整死。
“明白了起因都好办,别人咋当爹娘的咱们没法管,咱们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老康抬头看了看日头,“趁着天色还早,我回去准备准备,然后开坛将堕婴们都给送下去。”
秀才脸色郑重道:“康哥说的没错,咱们的本意是帮学妹们解决问题,能和平解决最好,也别让堕婴们在人世间遭罪了,我和康哥一起帮忙超度,给它们争取个机会,争取投个好人家。”
正是因为意气相投,才成为朋友。
正是因为志同道合,才成为兄弟。
哪怕被堕婴们给玩惨了,也没有丝毫要报复的意思,又没缺胳膊少腿送了命。
跟可怜的孩子较劲?还是连生都没生下来的堕婴?
那你真是个人了。
“行,就这么办。”赵三元自是没有理由反驳,“但前提是我们要找到堕婴们的尸体都在哪,集中起来好好安葬吧,再找个庙立上牌位供奉,我掏腰包。”
老康竖起大拇指,“老弟没毛病,不过学校这么大,光凭咱哥几个找到来年也找不全啊,我记得堕婴里不是有个领头的么?咱找到它聊聊就都知道了。”
心是好心。
只是事与愿违。
东大的事,可没这么简单。
正玩纸船的堕婴一听要找老大,它顿时急了,紧紧抓住老康裤腿,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黄小六看乐了,“呦呵~看来这帮堕婴的头子不好相处啊。”
何止是不好相处,从这堕婴惊恐的表情就能知道,孩子王肯定是个茬子。
见此情形,赵三元皱了皱眉。
能和平解决最好,他真不想对堕婴们来硬的,但万不得已的必要时刻,自是得下重手。
老康轻声道:“话说回来,昨天是死了人的....”
吕秀才回想起昨天的血腥场面,“的确,虽不知是何原因,了动手的肯定是堕婴们,如果是被它们的头子命令指使,那这事确实不好谈。”
咋办?
两人将目光看向赵三元。
做决定拿主意,肯定是老弟定夺。
“六大爷,先麻烦您跑一趟了,把咱们的条件跟对方唠唠。”
赵三元很干脆。
论谈判,黄家仙儿绝对够专业。
“试试呗。”黄小六上前抱起小堕婴,“但提前说好啊,成功率几乎不可能,堕婴本就纯粹一根筋,昨天还杀了人,单靠嘴皮子基本没用。”
“事在人为吧,不行再说不行的。”赵三元转身向林外走去,“哥几个先去吃饭,饿的我前胸贴后背。”
因今天周五半天课,再赶上阳光明媚日头很好,东大外的长街上非常热闹,各种各样的摊位应有尽有,叫卖声不绝于耳。
其中有个摊位异常火爆,围的是里三圈外三圈。
卖的不是东西,卖的是艺。
“当年关西把人伤~”
“五台山上改僧装~”
“醉打山门把祸闯~”
“师父荐某到此方~”
“老方丈对我来言讲~”
“他言说,紧提防~”
“菜园里面有强梁~”
一名微胖老者坐在个小马扎上弹琵琶,看他胡须皆白的模样,应是到了花甲之年。
看着虽老,但中气十足,唱腔那叫个地道,围观的人群如痴如醉摇头晃脑,仿佛真置身于五台山中看着鲁智深倒拔垂杨柳。
更厉害的是这老头不光唱得好,还能一心好几用,他身前有个小木架子,大冷天的不穿鞋,脚指勾着几根线,连来连去连在俩栩栩如生的木偶身上,吃瓜群众也不知是个啥原理,反正随着老者脚指的动作,俩木偶上下翻飞非常灵活。
一时间赏钱和叫好声不断,钱场人场都有了。
这么大的热闹,自然引来更多的学生围观,连学校看大门的也垫着脚眺望,奈何当值期间不能擅离大门,否则后果不单单是被辞退这么简单。
“唱的真好啊!比翠云楼的姑娘弹的都好!”
“可不是?千年琵琶万年筝不是闹着玩的,想把琵琶弹好真的难!”
“要我说比咱学校里教声乐的都厉害,这样的高人咋在街头卖艺啊?上各大酒楼里岂不是赚的更多?”
“或许是人家不差钱吧,单纯的玩玩而已,话说咱大队长还睡囫囵觉呢?赶紧教他起来听听啊。”
“你找抽啊敢打扰他老人家睡觉?”
话音刚落,就听大门旁传达室内破口大骂。
“狗日的大清早弹他奶奶个腿!扰人清静,上去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