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屁的啊,喜欢啊回家啊去,我要童子尿,你们谁有?”
这句话其实完全是对精廋男人说的,因为从之前斧子哥和小凤娇的对话就清楚,斧子哥属于窑子常客。
精廋男人急得都快哭了,“大哥!我要有我肯定全都给你一滴都不留,问题是我真没有啊,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已经不是童蛋子了....”
在眼下的环境中,这的确是个伤心的故事。
其实要说童子尿吧,赵三元有绝对的一手货。
奈何想呲童子尿也要分情况,现在尚要维持门神的神韵牵制无头绿铜,如果呲出童子尿术法必散,到时候就算呲出来了也没机会用,没了门神牵制全车人都得死。
赵三元的元气越来越少,已经容不得他再多犹豫,能做的只有让李晚菘找个童蛋子士兵,就不相信几十个大头兵全都泄过阳。
“大、大哥,我有童子尿.....”
“这节骨眼上你再扯淡,信不信老子抽死你?”
斧子哥又腼腆又拘谨,扭扭捏捏道:“我家比较传统,从小我爹就告诉我第一次给媳妇儿就肯定能生儿子,所以我但现在还是童子身....”
赵三元惊了。
本以为是个情场老手,合着你啥也不是?
“那还等啥,给老子往水壶里呲,有多少呲多少一滴都别剩,还有那个谁,你天癸血整完没?量少我没法用!”
小凤仙虽是风尘女子性格奔放,可众目睽睽还是拘谨,这是为人的本能,人不是不知礼义廉耻的畜生。
但她看到赵三元越来越差的气色后,女人心思的精细让她察觉到了一些端倪,如果赵三元真的可以单独弄死那个怪物又何必来费这些事?
随即心下一横,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斧子哥更加干脆,对着军用水壶就是一顿呲陈年童子尿。
突然,赵三元浑身一激灵,意识到什么后猛然回头看去,发现二尊门神的颜色已经极为暗淡,下半截身子已经模糊不清。
快坚持不住了!
“都搞完将它们兑在一起搅拌,越粘稠越好——”
撂下一句话后赵三元赶紧冲回去帮忙。
使出浑身力气的一招铁山靠将无头绿铜撞出数步,左手金刀诀右手老秤杆对着它左右开弓,这时候也顾不上自保了,完全以攻代守,能揍多狠揍多狠。
无头绿铜本就被砍掉这一条手臂,后被两尊门神神韵消耗的够呛,身上就没一块好地方,实力大不如前,可它依旧坚挺,比蟑螂还要顽强,换做是紫僵,赵三元足够将其单杀。
轰隆隆!
无头绿铜被二尊门神再次砸倒。
但它们的神韵已是越来越暗淡几乎模糊不清,赵三元看准时机,老秤杆硬生生穿进无头绿铜的脖颈处,使出浑身力气狠狠一掰挑飞许多血肉,露出了狰狞血腥的胸腔内脏。
“快拿过来!”
后车几人都明白赵三元要的是什么,然而搅拌的时间太少,兑的猛料还没有达到粘稠的程度,可大哥明说要拿过去,斧子哥也不敢耽搁,提着两水壶猛料跌跌撞撞冲出。
反观被按在地上的无头绿铜自然不会任人宰割,它疯狂挣扎着想要挣脱开二尊门神的控制,尤其想挣脱开身上压着的赵三元。
“赶紧往里灌!”
“它晃悠的太厉害我怼不准啊!”
如果有头的话,还能想办法捏住绿铜的嘴,可这狗日的别说是嘴了,脖子以上啥都没有,所以赵三元刚才用老秤杆挑开紫僵的脖颈,准备将猛料灌进它的食道气管,奈何它挣扎幅度太剧烈,跟踩电门似的,斧子哥完全找不准位置往下灌。
恰逢此时,李晚菘看准机会跳上电车,手里边还带着一捆木柄手榴弹。
“小李子你真他妈的聪明,现在就拉弦!”
言出法随,李晚菘毫不犹豫拉开引信将手榴弹放在无头绿铜身前,紧接着赵三元控制即将消散的二尊门神神韵将无头绿铜身体向前按倒。
无需出声提醒,李晚菘和赵三元叠罗汉似的压在无头绿铜身上,与此同时赵三元主动散法,撤掉门神神韵。
轰——!
枪炮等物对无实体的邪祟阴魂造成不了什么伤害,但对于僵尸来说还是有一定的作用。
不只是车板被炸出个大洞,无头绿铜的胸口也被炸出拳头大小的血洞,斧子哥知道这是千载良机,立刻将壶口插进倒灌。
天癸血混童子尿,这两味猛料混合后的威力究竟有多大其实赵三元也不清楚,毕竟这是他头回调配,以前只是听老头子说过这东西劲儿特别大。
挣扎停止。
两壶猛料灌进去后,无头绿铜的挣扎突然停止,并且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快速消融溃烂,难以形容的腥臭令人作呕。
“成了?”李晚菘看得一知半解,按照曾经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