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着鸡叫声,看着几只母鸡趾高气昂的从他身边走过。在他脚旁留下一串黑白之物后,便毫不留情地离开。
路过一间破旧的土房,门口坐着的老太太露出仅有的牙齿笑问道。
“刚才村里几个老人听到来了道士,就嚷嚷着要来看稀奇。”老干部笑着说道。
“不是俺的亲戚,是个旅游的道士捏。”老汉将大烟抖了抖,指着姜闻说道。
等到夜色降临,姜闻在椅子上给墨香解惑。
村的确是个村,只是一眼看去跟劫后重生的遇难村差不多。到处裸露着无人修复的朽木顶梁柱,坍塌的土墙。
这种老式的手拉开关他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了,没想到还能在这看到它。
推开门进去,住处的环境倒是没姜闻想的那么糟糕。
心里不由地叹了口气,毕竟以当年的条件,能考到外地去,谁又愿意回到这处偏僻的山村呢。
“这边丫,汉儿们的都出去了,哪还有什么人呢。”老干部抽着烟,操纵着浓厚的口音,黝黑苍老的脸上露出几分叹息。
他光溜溜的脑袋跟葫芦瓢似的晃荡,沾满泥土的脚跟踩进半寸深的坭坑里,慢悠悠地走在前头。
只不过看到村中那些老人,姜闻觉得自己多少也要做点什么。
土制的墙壁上砂石突出,门沿上结着一张蛛网。木质的门栏显得腐黑,贴上一对不知风化了多久的对联。
这里没有大都市的夜市,也没有大都市多姿多彩的生活。每天天色稍稍暗淡,便也就到了休息的时候。
村中唯一的乐趣,大抵也是在家看看电视。等到夜深后便睡去。
而窗外则是传来山风的吹嚎,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屋前一掠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