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虽然没能杀死鬼麒主,但天罚劫之气侵体,以其克魔诛邪之特性,鬼麒主绝不好受,至少能安静一段时间。”
“而经过此事之后,想来地冥那边应该会有所忌惮,至少逆神旸此番前去诛邪,加上牧神辅助,两人应该能完全回来。”
“玄黄三乘,这个名号不是说说而已的,如今天命在他们,短时间内最多给他们造成麻烦,想要彻底解决隐患,或许可以试试扰乱天命运行轨迹,毕竟之前自己就这么做过了,反正已有天罚劫之气加身,再多一点,也无所谓了。”
思索到这里,君子宿嘴角笑容更盛,此行总归还是有收获的。
而在另一边。
无限与朱雀衣已经回到幽界。
远远便能听到朱雀衣雀跃之声。
圣族之乡内,圣母九婴突然听到朱雀衣的声音,身形顿时一颤,随即将推演局势的沙盘收回,同时衣袍一变,再度恢复圣洁光辉。
而在此时,朱雀衣也率先跑了进来,一把将九婴抱住,撒娇道:“圣母,衣儿要累死了,臭地茧他都不肯背我。”
说着,朱雀衣的脸在九婴身上拱了拱,但很快,她的眼中便露出疑惑之色,心中暗想:“圣母动用了命元之力,难不成有外人闯入。”
“好了衣儿,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让无限背你。”
心里盘算着魔君之力的九婴被朱雀衣这样的举动弄的有些不自然,说话同时,不动声色的摸了摸朱雀衣的头发,让她站了起来。
“说说你们此行的收获吧。”谈到正事,九婴恢复了严肃。
“是。”无限直起腰,说道:“我们见到了倚晴江山楼之主洛神红尘雪,也就是现今枪界的天子枪,修炼有玉玺之命枪法,她与我等立下约定,言会在一个月后前来帮助解除魔君之伤,但这个时间太久,本来我们准备再找时间去劝说一下她,不过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先告知圣母,所以我们便先行回返。”
“哦?什么事?”九婴脸色自然,疑惑问道。
“是关于鬼麒主之事,我们在寻到纵横子时,他正遭遇鬼麒主逼杀,是我出手将之解救,因此在一会红尘雪之后,我们没有过多停留在倚晴江山楼,而是返回幽界,告知圣母此事。”
“鬼麒主真的再出了吗?”
九婴喃喃一声,有些疑惑,随后才郑重说道:“你们继续关注魔君之伤的事情,鬼麒主素来绝迹孤行,了解他的人甚少,如今既已再现江湖,我会亲自联系他。”
恶魔眼泪。
地冥独坐永夜剧场之内,轻奏钢琴,一曲舒缓乐符飘扬而出。
此时,小丑傀一已经奉命前往黄泉三千丈,准备动用留在那里的人壳,而在永夜剧场之内,已之余他一人。
就在这时,寒风冷肃,一股浓郁杀机降临。
“天地不语,劫祸化身;杀伐净世,吾命逆神。”
逆神旸再临永夜剧场,紧逼的气氛,让空间都为之凝滞,“我该称你为永夜剧作家,亦或——血闇源头呢?”
面对逼杀而来的逆神旸,地冥神情不变,嘴角挂着一抹神秘笑容,双臂摊开,好似在迎接死亡的到来一般,“逆神旸,想跳出眩者给你谱写的剧本就动手吧!”
“告诉我为何算计精灵一族,我饶你一命。”
逆神旸冷哼一声,强大气息释放,顿时整个永夜剧场好似被骤风席卷,华丽消失,只余残垣断壁。
“事已至此,你还是如此天真,逆神旸你想知道一切,眩者却不打算告诉你,你尽可动手,杀了我,一切自然会解除。”
地冥笑意盈盈的说道,一脸的平静,哪怕元功未复,但好似依旧一切尽在掌握。
“既如此,那你只好去死了!”
逆神旸冷哼一声,精灵禁元怒运,磅礴一掌应声而出。
轰!
永夜剧场轰然崩塌,在烟尘弥漫中,却见地冥已是出现在逆神旸的面前,“逆神旸,这点力量可不够啊!”
“逆神决——天地荡灭!”
逆神旸神情一凛,精灵禁元极速运转,强招应声而出,绝杀一式,狠狠落在地冥心口。
面对杀招,地冥微笑以对,强悍一式轰击在身,地冥嘴角笑容却越发却越发旺盛。
“很好!”
伴随玩味两字,逆神旸神情微变,当初破坏血暗结界所残留在体的血暗禁元在此刻竟是由掌心暴蹿而出,蓦然回归地冥之身。
“这份礼物,眩者收下了。逆神旸,作为棋子就要有作为棋子的觉悟,想要翻盘就要跳出这个棋局,你有这个能为吗?”
地冥轻笑一声,劲力一吐,竟而逼退逆神旸。
“哼!纵然吸取这部分血闇之力,你改变不了今日必死的结局。为饱受你摧残的精灵一族赎罪吧!”
虽然惊讶,但逆神旸神情不变,冷哼一声,体内精灵禁元运之极限,“逆神决——倾倒玄黄!”
绝杀之招再现,顿时惊爆风云,强悍威势